當失望一次次的被堆積到頂峰的時候,也許你已經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了。也許你隻相信自己的判斷方法,去識別其他人,自己來決定。
我之前講過章悅這個人,曾經的那時她與我關係甚是密切,也是同桌。我們一起做了一些女孩子常做的事情。
例如:一起去洗手間,一起去吃飯,一起說著各自之間的小秘密。
每次放學的路上,我走著,她騎車陪著我。她性格隨意,齊眉,齊耳的小短發。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可是...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貌似一點點的變遠。
老師讓我換了座位後,她有時找我,有時與別人玩。後來,我慢慢的發現她和我們班的一個女生施華關係很好。施華她性格直率,愛與男生逗,有一次看見她跟班裏幾個性格同樣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一起掏男生“鳥”。摸女孩的****。當然啊,隻是逗著玩,具體有沒有掏到我並不知道,也許真的掏了吧。她過來摸我的,我甚是害怕,我不讓她摸,她說我:“封建”。讓我感覺很惡心。
從那之後我有點討厭她。性格直率的太過分了。施華也是社會姐姐,玩得開,有個哥哥,聽說很厲害。也沒人敢欺負她。章悅和她越走越近之後,我感覺她為了什麼?為了不讓人欺負嗎?何必溜須拍馬,遷就與他人。不累嗎?隻要施華在哪她就在哪。讓我看著好笑。就想個仆人一樣。施華身邊還有個女孩叫劉宇昆。聽說她家裏特有錢。每次劉宇昆有一口吃的,必定有施華一口糧。說白了,還要養著一個人。真的是不誇張的說。施華、章悅與劉宇昆成了***一家。他們倆個和施華混的認識了不少高屆“牛逼人物”。
如果你真心把我當朋友,你對我付出70%,我便對你付出80%。我不喜歡這種為了那些惡心的東西,去套近乎的人。也許人和人不同,站在的角度不同,看待世界的眼光也有所不同。
曾經這樣想過:我不是一個這樣或者那樣的人,我何必要求讓別人成為我這樣的人。
我和另一個女孩漸漸好起來,她是ah省的女孩叫做林心,她的臉頰兩處有著夕陽紅的顏色。冬天的時候,比較明顯。
她每次都來得很晚,進班的時候都是掐著點來,每次都是風塵仆仆,咧著嘴笑。我和薛明豪看見後,樂得不行了。每次都是這樣。
那天她同樣是這幅姿態進班。班主任好似不耐煩般讓她出去,之前班主任就說過她,隻不過是拐著彎說。說著還用眼睛捏人。明眼人都知道她說的是誰。
班裏有人給她起外號叫“胖頭魚”這一昵稱一屆人都知道了。林心回來後罵著髒話說“這個****胖頭魚,又沒遲到,還讓我出去。”我聽後哈哈大笑。薛明豪告訴她小點聲,別讓人說了閑話。
那兩朵夕陽紅還沒退下。接著咕咕了喝了幾口水。我立馬阻止她“你喝點熱水,外麵那麼冷,你還喝涼水。”“沒事,又死不了”。她嘿嘿的又笑起來。不管林心遇到什麼事,她總是一副笑臉,不把自己的悲傷涉及他人。有時問她你就沒有可愁的事嗎?她說有。我沒有好意思再繼續問,我怕招她厭煩。
上課後,她給我傳了張紙條,上麵寫著:如果你喜歡一個人,並且和他說了,他沒否定,也沒拒絕。看後,直覺告訴我,那個男生在吊著他的胃口。這個人是誰?班裏的嗎?我拿眼散了一下四周。心裏一激,是他?我迅速回複她:你說的他,是他?我拿眼睛瞅了那個男生一眼。她猛然趴下,咯咯的笑著,臉已經憋紅了。我看見老師往這邊看,我趕快裝腔作勢看著書。林心有個小毛病很可愛,每次笑準出聲,動靜也很大,笑後起來說的第一句話隔著門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