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姐穿上一套衣裙之後,狠狠的撇了一眼光著的風少,一套夜行衣就丟給了風少:“穿上。”
火姐便轉過了身去,風少見火姐那般埋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的,則在後麵小聲嘀咕道:“哼,吃了我豆腐,還對我這般無情。”
而火姐自然也是聽到了,腦海不由得又想起了與風少那赤咯咯相對之時,臉頰便升起一絲緋紅。
而火姐突然又想到了,風少忍受著自己身上火焰帶給他的疼痛之時,來給自己傳送他那特殊力量時的場景,眼睛裏便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火姐,火姐。”此時風少在火姐身後叫上了幾聲,火姐才從那沉溺中回過神來。
火姐轉過身來打量著此時的風少,清澈明亮的雙眸,堅毅的臉龐,一席夜行衣把風少那看似瘦小的身體,都凸顯的強壯了不少。
風少見火姐居然打量自己,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摸了摸鼻子尷尬道:“火姐你不會還沒看夠吧。”
火姐一聽風少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一掌向風少拍去,當然火姐自然不是真的想對風少出手,所以風少隻是輕輕的一閃,便躲開了火姐隨意的一掌,不然火姐真的出手,哪怕是現在的十個風少也不可能從火姐手中逃脫。
火姐頓時柳眉橫豎,道:“你以後如果敢在外麵提起這件事,你就會像它一樣的下場。”
說完,火姐一揮手,一塊拳頭大小的碎石便落在了手中,一捏,拳頭大小的碎石便化為了粉末。
風少見狀,也是閉口不提之前的事,但心裏卻想到:“哼,你不也看了我嘛,整的好像就你吃虧似得,等我強大了,看你奈我何。”
火姐見風少突然安靜了下來,也是不由的嘴角一絲笑意道:“你還真聽話,叫你不準提之前的事,沒說不讓你開口說話呀。”
風少見火姐這突變的畫風,臉也是黑了下來,道:“我除了和你之前那點事,還有什麼事可以說不成。”
火姐還故作沉思一般,道:“好像是耶。”
風少則是沒有再理會火姐,而是指著火姐之前布置的護罩道:“還不解開,等著出去了。”
風少剛剛說完,火姐一揮手,火紅色的護罩便被火姐撤掉了。
當風少與火姐再次出現在空地之中的時候,向空地周圍掃上了一眼,卻見到宮殿大門周圍蒼痍滿目,東一個大坑,西一個大坑。
就在火姐剛剛撤掉護罩之時,孫天行等人也都察覺到了,於是紛紛的舉頭看了過來,當看到風少與火姐的穿著之時,孫天行等人都是異樣的眼神你望望我,我看看你。
而風少自然知道眾人為何會這樣,隻是摸了摸鼻子,看向火姐,等火姐站出來解釋。
誰知道火姐沒有一點客氣,看向眾人先是笑了一笑,誰知,火姐突然霸氣的開口道:“今天的事,誰敢出去給我亂說,那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火姐撂下了這句話之後,便直接走向自己帶來的眾人而去,而風少自然而然便是走向了孫天行等人所在的方向。
就在風少剛到孫天行等人身邊範圍之時,孫天行身後的少年少女都是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此時的風少。
就連藍冰月也不例外,隻見藍冰月冷冷的輕哼一聲:“流氓。”便轉過頭去。
而那些少年則是羨慕的看向風少,風少和火姐獨自呆在了一起兩天一夜,而當風少與火姐消失在眾人視線之時,風少正好摟著火姐那纖細的小腰,而當他們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之時,居然都換了一身行頭,不免讓眾人想入非非。
當然,風少自然不可能去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有些時候你越是解釋,眾人就越是覺得有什麼,所以風少也懶得去解釋什麼,就由眾人胡亂的去猜想。
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火姐說過不能在外麵提起這件事,風少自然也不敢亂提,但也隻限於現在的風少,等以後風少強大了,風少就算是真的把火姐那啥了,火姐也隻能幹瞪眼。
“咳咳”風少到來之後,孫天行先是打量了風少好一會兒後,風少覺得不自在,手放在嘴邊,假裝咳嗽兩聲。
孫天行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也是拍了拍頭,笑著對風少語重心長道:“風少呀,年輕人嘛,我懂得,畢竟我也年輕過嘛,但有些時候嘛,也還是得把持住,不能動不動就地犯案啊。”
風少和孫天行雖然在一起呆過多久,但從孫天行和周外的人對話中,風少也大概知道孫天行是怎樣的一個人,所以風少聽見孫天行那為老不尊的話語,也隻是一笑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