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瀾依舊沒有回答。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上前一把拉起司瀾的胳膊,衝著純狐愛笑著:“去,去,去,司瀾剛才也說想喝咖啡來著,我跟白蛇都有事要忙,正好你和他去!”
司瀾狠狠瞪著我,我知道他一定怪我,也很怕他會直接將我推開,當眾給我難堪,隻得低頭在他耳邊輕聲勸他:“其實純狐愛真的是個不錯的老婆人選,人美,身材好,脾氣性格又跟你很合,加上腦子也聰明,你娶了她,子孫三代都一定是精英,你不為自己也該為子孫後代考慮一下啊。”
“你是真心的?”他問我。
真心?如果你會讀心,你就會看到我此刻早就已經淚流滿麵。
但是我的臉上卻隻能裝出一副歡笑的模樣:“當然真心啊!珍珠都沒我那麼真!真的!”
他看著我,跟之前看著我時完全兩幅麵孔:“好。”他笑了一下,可不知道為什麼卻笑的令人心寒,“我們去喝咖啡吧,純狐。”他對純狐愛也笑了一下,居然溫暖如春。
純狐愛一愣,畫著精致眼妝的眼睛在我和司瀾間迅速一個來回,等司瀾走到她麵前時,她已經做出判斷,十分自然的挽起他的手臂,如同一對正在熱戀期的戀人一樣依偎在他身邊:“還是原來那家咖啡店嗎?”
“你喜歡那家店嗎?”司瀾問。
“喜歡。”純狐愛回答,聲音甜美。
“你喜歡我就喜歡,就那家吧。”司瀾說,“以後隻要你有空,我就陪你去,好不好?”
“好。”純狐愛將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即便我隻能看到他們的後背,卻依然覺得這兩個人走在一起才是這世上最美的風景,也果然他們才是最配的一對。
我捂著胸口緩緩蹲在了地上。
白蛇那麼八卦,早就已經察覺到了我跟司瀾的異樣,等他們一走就飛奔進來,但見我蹲在地上不由緊張的問我:“沫沫。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說:“蛇姐啊,我這裏是不是之前打架的時候被打傷了啊?好疼啊。”
她慌忙過來查看,可什麼都沒看出來,末了,她問我:“你是不是在司瀾和純狐愛去喝咖啡後才疼的?”
我點頭。
她“哎”了一聲:“叫你不抓緊他,現在他被別人勾走了,你又心疼了,吳沫啊,你什麼時候才能珍惜起自己身邊的人?”
“蛇姐!”我抱住她的大腿,一個人坐在地上哭了個昏天黑地。
“哎!吳沫啊!你真是!你真是……哎!”我想白蛇原本是要罵我的,但是她心軟,看到我哭的傷心也就沒舍得罵我,在歎了口氣之後反而安慰我,“算了,算了,別哭了,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我們不一定就非要吊死在司瀾這棵樹上。”
我掛著一臉的眼淚,拖著兩條鼻涕問她:“那你是不是願意把你的牧良讓給我?”
白蛇“咦?”了一下,一個暴栗就扣在了我的腦門上:“你想得美!牧良是我的!”
我原地呆了三秒,最終還是“哇!”的一聲,將自己滿臉的眼淚和鼻涕全都蹭到了她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