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冰依舊水波不動,其實心裏有點慌亂,狼戰的實力她是知道的,雖然連二流高手都算不上,但以為應付幾個小蟊賊足夠了,自己對付姓薛的有把握,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高手,雖然自己自他一出來便後悔讓狼戰出賽.現在自己這邊隻有自己可以上,至於那些士兵,集體戰鬥能力雖強,單挑的話肯定是稻草個子,那個叫龍風的小子就不用說了,還不如那些小士兵,PASS掉,那麼三局找誰來打?看來輕敵的毛病還真不是害自己一次了.
東方冰想即使輸了大不了救不了那個周家鏢頭,自己也沒什麼太大的損失,當下說道:“我和你算一局吧。”
薛軒沒有反對,對身後的小嘍羅大喊一聲:“拿兵器來!”
東方冰的手下一小士兵也把一把秀氣但是精致的女式劍遞到東方冰手上。
薛軒手握一把黑劍,那劍看似不太鋒利,但是卻散發著陰森森的氣息,那好似中死亡逼近的氣息,看來這把劍也通靈性,大概也是嗜血的。
薛軒似乎很難控製劍的脾性,立馬朝東方冰襲去,東方冰高高躍起,以兵器相當,兵器交加,在空中摩擦出一片火花,薛軒再次攻上,東方冰揮舞細劍,劃出一個彩色漂亮的弧線,薛軒那把黑色的劍果然是嗜血的,不見血是不能安定下來的,看著薛軒控製不住那黑東西,額頭已經微微冒汗,那黑劍在空中亂竄,拖著長長的劍氣,東方冰在幾十招過後已經漸漸感覺吃力,那黑劍開始化作無數條幻影,東方冰開始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劍身,胡亂的應付著,其實薛軒隻是舞了當年血鷹門的一招“眼花繚亂”據說是剽竊的無影門的絕招,兩個門派一直爭論不休,這也是我看著熟悉的原因。當時戰小小就是用的這招,隻是我會空間轉移,打不過就跑,能奈我何?
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出手的時候,有人比我先到一步,其實我是不打算管閑事的,我沒必要為了些與計劃無關的人顯山露水的,我要隱藏實力,是有原因的。
說到比我先到的這個人,身高用現在的目測方法大概185左右的樣子,和我有的一拚,長的嘛,用我話說就是:“他怎麼能這麼帥?!”總之比我帥的去了,我最多也就算個耐看,人家可是怎麼看也看不夠那種級別的,劍眉星目,一身白衣,身後背著一把巨劍,用上好的布包著,儼然一副李逍遙的架勢。
此哥們出場很酷,當然說話更酷:“一個大男人,給個女人為什麼難?”
正在比武的兩人停下來,東方冰似乎還多看了兩眼,大概是被帥哥給電到了,我心裏有點酸酸的,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不自信吧。
沒等他兩人說話,那帥哥繼續所道:“表妹,我老遠就看見你被一個男人欺負,心裏那個氣啊,在後麵問了下你的士兵,說是在比什麼武,這樣吧,薛軒是吧?我一個人把這件事抗下了,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是男人就和我比,和個女人墨跡什麼?你說你是不是男人啊?男人有你這樣的嗎?你算男人嗎?”連續的反問句似乎在懷疑薛軒是男人這個事實。
薛軒被整的一頭霧水,眼看第二局就拿下,自己馬上就能帶著那兩車子珠寶走人了,半路殺出個表哥,自己有血有肉有脾氣,當下血漲了一頭,惱羞成怒:“比就比,還怕你鳥,輸了你他媽給老子去山寨當鴨子,我輸了自斷一手,讓你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提起黑劍向帥哥狂砍而去。
帥哥含笑而立,根本沒有出劍的意思,可見一定是個不一般的角色,薛軒黑劍再度發飆,空中到處是黑劍的幻影,幻影又猶如脫韁的野馬,又仿佛地獄的魔鬼,張牙舞爪的朝白衣帥哥撲去,忽然白衣公子雙目圓瞪,暴吼一聲,一股強勁的內力波,朝那魔鬼迎去,他的吼聲尖銳而犀利,私心裂肺,有中讓人五髒六腑都不斷翻滾的感覺,周圍的小士兵沒有內功基礎,都一個個的嘔吐起來,連東方冰也不禁捂住耳朵,我本來就病的一塌糊塗,內功隻是不到老頭的2%,相當於沒有內功,情況和小士兵類似,隻是勉強沒嘔吐。。。
這一聲氣勢恢弘的吼聲直把那黑劍幻化成的魔鬼震的個七淩八散,黑劍更是半點精神沒有,薛軒麵泛土色,強忍著心裏的惡心和劇痛,滿是震驚和不相信。
帥哥目光厲色漸去:“敢和我塞外天叫號的人不是說沒有,象你這種實力的還不多,明明就過不了我半招,還有如此勇氣,先佩服你一個,看在你確實是個男人的情況下,今天這事就罷了,帶著你的人走吧。”
薛軒胸口起伏了幾次,咳嗽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口外,顫聲說道:“薛軒豈是說話不算之輩,但是要我服你也難,說到做到,薛軒到死都是漢子。”
說完舉起黑劍朝自己手臂砍去,鮮血噴湧而出,半截手臂赫然血淋淋的掉在地上,染紅了一大片枯黃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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