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長心中狂跳,難道這兩個美女是母女花?極品啊極品!
發現這個一隊長盯著血玫瑰她們看,趙立側身移了一步,擋住他的視線,皺著眉瞪了他一眼。
一隊長不悅地看了趙立一下,直接越過他,走到血玫瑰她們麵前說:“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嗎?”
血玫瑰看了趙立一眼,說:“你好,我是他的女朋友,在火車上,那個叫張誌的人想對我們無禮,我男朋友就阻止他,張誌就讓他的保鏢動手打人……”
“原來你和他是一起的……”一隊長詫異的回頭看了趙立一眼,想不到這個極品大美女居然是他的女朋友,有這麼極品的女人不知道藏起來,還敢帶出來招搖,現在給張誌發現,估計兩個都被他看上了,她們難逃一劫。
一隊長板起了臉,斟酌著詞句說:“你男朋友這次可是犯了大事,被他打傷的兩個人正在市一醫院裏接受治療,據我所知,傷得還挺嚴重的,你們想知道情況的話,可以留在這裏等候消息。”
血玫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也沒有再說話了。
血玫瑰的表現讓一隊長有點失望,他以為血玫瑰會開口多問點東西的,但是她看起來卻毫無擔心的樣子,讓一隊長暗暗奇怪。
戀戀不舍地再看了血玫瑰一眼,一隊長轉頭斜了趙立一眼,說:“你!跟我來!”
血玫瑰和黎春雪都擔心的看著趙立,趙立給了她們一個放心的眼神,就跟在一隊長的身後,走向了一間審訊室。
審訊室門口旁邊的牆壁是一麵鍍膜玻璃,趙立透過玻璃看到裏麵有一張桌子,桌子兩邊各有一張椅子,除此之外也沒別的東西了。
趙立走進了審訊室,一屁股在那張寬大柔軟的椅子上坐下來,往左右兩邊看了一下,發現兩個角落裏各自放有一些東西。
“你給我起來,誰叫你坐這個椅子的?”一隊長瞪著趙立,大聲喝道。
趙立一看桌麵,才發現自己坐在桌子的正麵,將反麵留給了一隊長,訕訕的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啊,我這人心髒有點大,沒注意就坐了你的椅子,嗬嗬,我這就起來。”
心髒有點大?一隊長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想了好一會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一隊長暗哼了一聲,在桌子正麵柔軟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支筆敲了敲桌子,說:“坐下,坐下!我看你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就知道你以前也進過局子了,那老套規矩我也懶得用了,等下你自己填個表吧!我隻問你一句話,張誌和他的保鏢,是不是你打傷他們的?”
趙立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緩緩搖頭說:“你隻問這句,未免有失公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隊長皺眉看著趙立。
趙立解開背後的防水行囊,丟在地上,坐在一隊長的對麵,淡淡的說:“如果我承認了這件事,那你是不是就可以結案了?”
“沒錯,你承認了最好,省的費事!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也有證人,可以證明你動手打了張誌和他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