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的同學都去上課了,不然被看到我怎麼解釋,你怎麼知道我是佳陽中醫學院的學生的?你到底搞些什麼?”林奠惡狠狠地說道。
“林小哥,別生氣嘛!我隻是想略盡一些綿薄之力罷了,再說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會有誰知道的,你放心!”
林奠看他現在一股老頑童的樣子,之前更是欣賞他與煞魂戰鬥的勇氣,倒也不再追究,由他罷了。
林奠透過車窗看到那些車外的人投來的豔羨的目光竟有些不自然,內心居然也有一絲得意的感覺,就連自己都未曾察覺。
曲三倒是早就習慣了受人矚目的感覺,說句狂妄的話,這些學生的目光他倒是從來沒放在心上,一點驕傲的感覺都沒有,他可是一直都倍受佳陽上層人士的禮待,甚至可以說崇拜,這些個學生,他可是連看都不想看一眼,不過,林奠除外,曲三對林奠的態度不僅是恭敬,甚至可以說是崇拜!
雖然自己略懂些陰陽之術,但那些對於陰陽先生而言,隻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入不得法眼,曲三想,自己隻不過是略懂皮毛就能在佳陽求得一番榮華富貴,要是林奠也和自己一樣,那他豈不是要被國家領導人接待嗎?這林奠不過二十來歲就是一個陰陽先生,真的就對凡俗的金錢,地位,女人無動於衷嗎?要真是這樣,曲三就覺得陰陽先生是真的“神”了。
曲三駕駛轎車行了十幾分鍾便到了佳陽東城區公安局,不過繞了一大圈在後門停了下來。
“為了不暴露小哥的身份,你隻有先委屈一下當我的助手了,小哥不介意吧!”曲三說道。
“不會。”林奠本來就不想身份被暴露,怎麼會覺得委屈,他隻不過一心想找出昨天那道煞魂的蹤跡,再將其滅殺而已。
林奠同曲三下了車,此時,後門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候,看這樣子都是警局的高層,找不到一個年輕警員,為首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隻不多略顯疲憊,臉上仍掛著笑意,望著從車上下來的曲三兩人。
林奠緊跟曲三後麵,微微低頭,倒確實像極了曲三的助手。
“曲大師!你來了!”話語中之中喜形於色,激動不已。
曲三都是習慣了這種情況,微微一笑,說道:“蕭局長不必客氣,我昨天說的你都準備好了吧!”
“嗯嗯!一直等著曲大師來,那屍體我們一直沒動,我現在就帶你過去。”蕭遠山,這才注意到曲三身後的林奠,問道:“曲大師,這位小哥是……”
“哦,他是我的助手,這次我也需要他幫忙,怎麼,有問題嗎?”
“沒,既然是曲大師的助手,當然沒問題。”蕭遠山說完領著二人往存放屍體的冷庫走去。
不多時,林奠已經感覺到了絲絲寒意,來到了公安局專門存放屍體的冷庫。
在一間屋子前,眾人停了下來,蕭遠山說道:“曲大師,這冷庫裏放的都是這十幾年來無法結案的命案屍體,包括前幾天的那兩個女大學生的屍體也在裏麵,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會安排人在外麵,你們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嗯!那你們去忙吧!”曲三說道。
蕭遠山尷尬地笑了笑,現在的他除了一次又一次的應付上級領導的詢問,其他倒也沒什麼可忙的事了,這曲大師是孫市長推薦來的人,自己也早有耳聞,希望他能夠真的破了此案吧,不過就算他真的滅殺了真正的凶手,公安局也不知道該如何結案,難道真的向世人宣布是鬼怪作祟嗎?這些問題還要上麵的領導仔細斟酌,現在蕭遠山關心的是曲大師能不能將殘害生命的鬼怪抓住,免得那種東西又出來擾得佳陽民心惶恐。
很多年以前,蕭遠山是從來不信這鬼怪一說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隻不是人心裏有鬼而已,直到他遇到一個個離奇、恐怖的案件後,才發現除了鬼怪作祟,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可以解釋的通這些案件,再說佳陽高層領導也曾開過幾次秘密會議,向他們傳達了其中的意思,還有許多人也親眼目睹曲大師做法,包括蕭遠山也曾有幸見識到,從此,他才真的信了世上有鬼魂一說。
昨天下午,市長孫似錦帶著自己找到曲大師,苦苦相求,乞求他一定要幫他們滅了鬼怪,曲三思考了許久這才答應,看這樣子,昨晚應該並沒有滅了鬼怪。不過他昨晚打電話給自己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把鬼怪除掉,要他幫自己查一個名叫“林奠”的人,還說今天要來冷庫看屍體,蕭遠山倒是爽快地一並答應了下來。
昨天沒有在意那個叫“林奠”的人,隻是叫手下的人查了一下然後把信息發給了曲大師,連“林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難道就是剛才曲大師身後的那個助手嗎?
蕭遠山隨即搖了搖頭,曲大師查他的助手幹什麼?
他本身就很少接觸曲大師,也不知道曲大師先前是不是有助手,也隻是略感疑惑,現在蕭遠山關注的隻是曲大師到底能不能滅了害人的鬼怪,其他的暫時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