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說的很是委婉,但是這並不代表弗拉基米爾這個家夥真的已經心軟了,而是代表,他真的要準備動手了,笑眯眯地看著那三個老家夥,他也是對我做出了一個手勢,那樣的一個手勢,我再清楚不過了,盡管和這個弗拉基米爾不是什麼兄弟,但是一些小動作,我還是能夠理解得上去。
隻要我給他予暗示,那麼不需要多說什麼,這個家夥一定會動手把這三個老家夥的性命,直接奪走,這種情況下去,我該怎麼做,實在是一個應該思量的問題。
耐心地看著手中的玄天羅盤,我隻需要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好,至於,在耳邊那弗拉基米爾和三個老火所說的那些話,我根本就不用去思量,說來也是奇怪,那三個人的命符,在第一時間我看到的就是命符,但是,一抬頭,一低頭,這個動作結束之後,那玄天羅盤上麵的顯示,竟然完全是變了個模樣,不再是命符,而是連命符!
再仔細一看,那個連命符的人並不是這個弗拉基米爾,而是,華洛!
意識到了這一點,我整個人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但是雙手卻是攥緊了拳頭,這樣的家夥,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對付我們,未免有一些,太過於小人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們並沒有選擇對付弗拉基米爾,而是選擇對付華洛,估計也是清楚我和華洛的關係,這樣的話,鉗製住了華洛,就和鉗製住了我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了我的風水作為鋪墊,他弗拉基米爾,可以說,就已經是斷了兩根翅膀,不會有任何的掙紮,在其它風水師的麵前,他不會有任何的還手餘地。
況且,在當時那三個老家夥的態度上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似乎對於弗拉基米爾會來這麼一手,早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樣的老江湖,要是能夠被這樣的小把戲給弄進去,我還真覺得,這個五角星區域似乎不再那麼嚇人了。
就在我開始思考著怎麼把華洛身上的連命符給破解的時候,那三個老家夥也是將目光鎖定在了我的身上,那般樣子,很是自信,他們那樣的看著我,弗拉基米爾也是有些不知道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貓膩,那看向我的眼神,都是發生了變化。
當然啦,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是用話語來側麵告訴弗拉基米爾,我要是想要動手,或者想要玩些什麼貓膩,早就動手了,根本就不可能等到現在、
“要是想的話,估計,現在你們這個五角星區域早已經變成另外的姓名了”
說白了,我就是要告訴弗拉基米爾,千萬不要懷疑我,隻要我想,隨時隨地,我都能夠讓他弗拉基米爾在這個五角星區域的勢力變為零。
我這樣的說法並不是狂妄,而是那些選擇投降的家夥們,根本就不是看在弗拉基米爾的麵子上,而是因為,在他的身邊有著一個風水師,一個背後勢力是葉門的風水師,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也是不需要給他做任何的解釋,隻要我想要,這種情況隨時都可以發生。
有些時候,對於這種人,你要是對他言聽計從,未必是一件好事,但是如果你選擇進行威脅,很有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弗拉基米爾就是這樣,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是將那笑容重現展露了出來,他很清楚,我隻要站在他身邊,那麼,廳堂中的這些人就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太大的麻煩。
“三位老大哥,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試試深淺,弗拉基米爾首先要做的,隻能是如此的事情,從三位老大哥的態度上來看,真的是這樣的情況,他們有著自己的想法,而且,某些方麵,他們三個人似乎真的是不害怕這個弗拉基米爾,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性,周圍不僅僅隻有弗拉基米爾的人,還有著三圍佬大哥的人。
對峙,一方勢力,對上三方老勢力,這種差距,從表麵上來看,還真的是一種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從另一方麵上來看,弗拉基米爾已經搞定了許多勢力,這樣換算過來,也算是一種完全能夠抗衡的實力,但是,就看在那些勢力的眼中,弗拉基米爾和三個老家夥相比,到底,哪一個更加讓他們覺得安心。
因為,我已經感覺得到,那些勢力,正在因為三個老家夥們的態度而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牆頭草,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遍地都是,看那樣子,我風水師這個名號,也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想要搞定他們,真的是蠻困難的一件事情,而且,不管怎麼說,我那三個老家夥手上還攥著華洛的性命,我可是不希望華洛出現任何的問題,如果出現,這裏的所有人,我都不會讓他們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