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能這麼懲罰千舞。”
“二姐?”
雲舒心有些心虛,剛才和千舞起衝突的時候,好像二姐就在不遠處買東西,不知她是不是看到了,平素二姐很沉靜,也很少說話,從來不參與她和三姐欺負雲千舞的計劃中,不知這次這樣走出來,要說什麼?
綠裝女子正是雲家堡的嫡出二小姐雲雪梅。
雲雪梅看了看雲舒心,又看了看雲千舞,低聲道。
“我不想偏袒任何一方,看到什麼,也就說什麼了,剛才確實是四妹先口出不遜,說了難聽的話,所以五妹才動手的,爹,說起來,也不能怪五妹出手。”
“雲雪梅,你是不是有病啊?”
雲舒心直接跳了出來,許是跳動的力氣大了,牽動了手臂,痛得嗷嗷直叫。
“我隻說了我看到的,憑良心。”雲雪梅垂下了眼眸,不再說話了。
雲海宵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看向了周圍的弟子和百姓。
“難道你們都沒看清楚?就雪梅一個看到了?”
這樣一說話,圍觀的弟子和百姓都有些難為情了,一個老者走上來。
“確實和二小姐說的一樣,是四小姐先罵了人……”
“是啊,罵的挺難聽的,說什麼嫁給老張頭,謀家產什麼的……”
“我也聽到了。”
雲二小姐一牽頭,大家都紛紛站出來作證,事實就是事實,他們剛才不說,也是害怕三小姐找他們的麻煩,現在連雲二小姐都這麼說了,他們也沒隱瞞的必要了。
一時之間,大家七嘴八舌地說了過程,雲舒心氣得被炸肺了。
雲海宵陰著臉,轉眸看了雲舒心一眼,一副痛恨不成器的神情。
“帶舒心下去,醫好手臂之後,禁足三天,千舞傷人,也不要出門了,在藥房反省七天。”
罵了人,隻是禁足三天,她為了維護尊嚴,卻要七天不出門,這分明就是袒護,雲千舞扭眉橫目,可想想她怎麼都將人打掉了一塊肉,相比來說,也算占了便宜了,不公就不公,大不了七天在藥房裏睡大覺。
就在事情平複,大家都要散去的時候,雲舒心不甘心地推開了要攙扶她的弟子,揚起下巴開口了。
“爹,剛才千舞說了一句話,你最好聽聽。”
“她又說什麼了?”雲海宵不耐煩地看著四女兒,堡裏事情繁多,他不能為了這麼一件小事耽擱太久的時間。
雲舒心信心十足,她邁出了一步,走到了人群中間,大聲地說。
“雲千舞說,她可以搞定男人,要將黑子的婚事推了,這麼說,大家明白什麼意思吧,她一定和什麼男人私定終身了,說不定這聘禮就要送上門了!”
這話一出口,周圍一片嘩然,雲五小姐這個廢物也有男人看上嗎?不知是哪個比黑子還傻的傻瓜,腦袋進水了吧?
雲千舞聽得火冒三丈,這賤人是不想她好了,剛才不過是賭氣一說,她哪裏來的男人啊。
雲舒心想趁熱打鐵,讓雲千舞的大話變成事實,覆水難收,丟大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