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廚藝這方麵,真的需要天分,而這個天分的持有人是季憬沉,做菜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他想,下次他可能要去安在和麵前吹噓一把,不過安在和肯定會吐槽他,想學廚藝還需要額外請老師,這麼大的老師不學。
為了不搶廚師界的飯碗,季憬沉還是不多學了,家常養得活家裏的那個女人和她的狗就行了。
偶爾隔壁的女孩子還會來請教他,他統一回複:“不會請教老師,老師是專業的,我不擅長。”
那女孩子氣得臉都漲紅了,明顯就是不願意,看起來這麼高水平了,還來上課。
整一堂課下來,基本上,季憬沉和厲均墨毫無話語溝通,而季憬沉將一盆完美的糖醋魚展現在麵前,也毫無挑剔。
厲均墨也還都是那番話,請他們打包回去,讓自己的家人品嚐。
臨走之前,季憬沉站在了厲均墨的麵前,十分不友好地道:“厲先生,看來你對我太太喜歡糾纏不清,我太太上個課,你都要瞎摻和,你的預謀很深。”
“季先生,又如何覺得不是我和書顏的緣分呢?”厲均墨故意喊她‘書顏’他在挑戰季憬沉心裏的怒氣。
季憬沉手裏拎著袋子,他遏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如果弄得滿手都是傷,還會被老師肯定,那這位老師肯定不專業,所以我太太以後不會在這麼不專業的老師下學習,而且不管她有沒有天分,我都不願意她進廚房,因為我不舍得這麼好的一雙手,出碰廚房裏這些東西。”
他的警告,讓厲均墨毫無還價之力,他能出現在這裏,而且繼續接下來的課程,這個季憬沉就不是普通的男人。
甚至很難對付的男人。
“我專業不專業,不需要季先生來評定,我有沒有資格教學,是我的事兒,季先生限製你太太學習,也並不尊重太太的意思吧?”
“她來這裏學,也不過想要做頓飯給我吃,不過我不舍得她動手,上周弄成那樣,我已經很懊悔了,厲先生,我也警告厲先生一次,離我太太遠一些。”季憬沉冷冷地看了厲均墨一眼,十分冷靜地警告他。
厲均墨站在他的對麵,輕佻而諷刺地冷笑:“那你又喜歡她嗎,愛她嗎,口口聲聲的舍不得還不是大男子主義的泛濫,你捫心自問,你對她是愛嗎?”
“愛不愛都與你這個外人無關,我也希望我們下一次再也不要見麵,如果見麵,也是在商場上公平對決,告辭了。”季憬沉轉身就走。
厲均墨咬了咬牙齒,季憬沉對他的叫囂,他一字一句都烙印在了心裏,他憤恨地看著門口的方向:“我還不至於聽你擺布,季憬沉,你等著,不是所有的運氣都被你一個人掌控了。”
季憬沉怒氣在他出了門後,風裏吹了吹,算是散了,原本想要退了這個課程,想來,半夜三更若是在家裏開夥,兩人皆不會,也是難堪。
所以她學習還不如他學。
看著紙袋子裏的糖醋魚,他的嘴角扯了扯,笑了,笑容散發在了霓虹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