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扶著他撐傘的手,小鳥依人地靦腆問道:“你不是要加班嗎,怎麼突然來了?”
他靠近她的耳蝸道:“我怕我一個不留神,你又被人拐跑了。”
季憬沉側身摟過了她的腰際,“周奕,你把人安全送回去,我太太我就先帶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季憬沉對著大家宣告道。
他的眼裏絲毫沒有掠過厲均墨,甚至從未把他當做過一個競爭對手,厲均墨痛恨這樣的感覺。
季憬沉就在所有人的麵前,把她給帶走了,他打開副駕駛座,雨傘遮住了她的頭頂,不讓她淋一丁點的雨水,讓她坐進了副駕駛座上,隨後才進了車,開車離開。
車裏開著暖氣,唐書顏扶著就感覺頭有一絲絲疼痛,剛剛完美男人的形象盡顯的季憬沉變為了冷漠的臉龐,他接到了周奕的視頻。
當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原本去紐約了幾天,他手裏就耽擱了很多的動作,他必須把時間差補回來,結果呢他焦頭爛額工作的時候,她倒是好你儂我儂地和男人在唱著情歌。
要命的,還唱的那麼好聽,蠱惑了他的聽覺,他滿腦子都回蕩著她的歌聲,就扔下了自己手裏的工作,直接跑到了ktv的門口,但他沒有走進去。
隻是在等待時機,終於他也有按耐不住的時候,發了這條微信。
結果短短時間內,她就出來了,而那男人也送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沒有來的話,是不是他會送她回去。
就如那天他看到簡易廷送她回來一樣,所以他還是慶幸他來了,可坐進了車裏之後,唐書顏就發現季憬沉的異樣了,剛剛在眾人麵前一麵柔和護妻的姿態全然不見了。
現在有的隻有冷漠地開著車,也並未要搭理他的意思。
冷寂的車內,不出聲音,她緩緩撐著自己的腦袋,帶著慵懶而不好的態度問:“你又幹什麼了?”
她言語裏帶著脾氣,讓季憬沉當即惱火了,本來先前對簡易廷的氣還沒消呢,他痛恨自己這樣無知任性的行為,他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釋這樣的行為。
“裝冷漠算什麼男人,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盡管說!”她借著微醺的狀態哼道。
他的手指抓緊了方向盤,青筋爆出來。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來判定,你最好別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能容忍一次,不能容忍第二次。”季憬沉影射道。
“我哪裏做的不符合身份了,你忍耐什麼,你也不用故意派周奕跟在我身邊,算什麼呢,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然後彙報給你,讓你來判斷我是不是守婦道,季憬沉,在你心裏,你就從來看輕我了,我以為在紐約的時候,你已經完全理解我了,現在看來,你並沒有,你隻不過心裏被抑製住了,現在一激發後,你就選擇不相信我。”唐書顏口氣非常不好,她害怕這種不信任,她承認她沒有一絲的安全感。
她就這樣踐踏他的好心,他知道她要聚會,怕她用車不方便,特意把周奕和車留給她,居然會讓她想到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