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若靜黑色的長發紮成幹淨利落的馬尾,鬢角的幾絲發絲牽連著額頭的薄劉海如空氣般被風吹的清香散落。修長的睫毛如兩把小扇子黑密顫動著,眨爍著清透般潭水月光的瞳孔靈動地挪動在人的眼眸內。兩邊微微透著紅嫩的臉蛋像剝了殼的雞蛋,比玫瑰花瓣還要稚嫩嬌白。精致的鼻梁下一雙淡色雙唇,微抿輕咬著的唇瓣,上下合動,像泛著果肉的殷桃,好像輕輕觸碰就能擠出汁水。如此的尤物,美如畫裏的藍色格蘭桑,絕美的輪廓中卻有隱約帶著一種天生姿色的冰魄,幾絲令人難以靠近的冷色,在淡淡入鬢的娥眉間,又是另一種堅毅的寒氣。
帶著帶色耳機、慢慢悠悠的踢著路邊的石子。忽然被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讓安若雨大好的心情破壞了,正想轉頭。卻被一名黑衣人嘴捂白布暈了過去。不過暈去全,安若雨都恨恨的白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心中一想:大小姐惹不起啊。
不知過了多久,安若雨迷迷糊糊的睜開那雙撲閃撲閃的眼睛,一臉的淡定。自己正躺在沙發上,手腳也都被綁了起來。
這裏是哪裏?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安若雨看著四周的環境,土豪!任性!
忽然大門打開,一名男子略為三十五、六左右,油亮的頭發黑森林般挺致茂密,蜷散在耳鬢,白色的西式襯衫緊貼著他的胸膛。挺拔的身軀,一種有生而來的傲骨之氣,袖口鬆散的搭卷在手腕間,潭水般的瞳孔深邃而有神,滿腹淩然赫氣,不必想了,這人安若雨的親身父親冥淵。
旁邊的一位烏黑亮麗的長發,鬢角上的劉海筆直的躺落在額頭上。修長的睫毛如黑密的小刷子顫動著。高高的鼻梁下長著一隻小巧的嘴巴,兩排潔白的牙齒格外引人注目。潔白的連衣裙勾勒出她的S型魔鬼身材。這位便是安若雨的親生母親淩風華。
“誰把我女兒綁成這樣的!趕快解開啊!”淩風華著急的指著一個保鏢。
“是。。是是夫人,我這就解開。”保鏢利索的解開了綁在安若雨手、腳上的繩子。
當安若雨身上沒有繩子的禁錮時,立馬跳下沙發,“捆的被勒死了。”
安若雨就這麼微微一說,淩風華便說“誰把我寶貝女兒捆成這樣的,去地下室訓練一個星期!”淩風華的聲音讓保鏢們震撼。
“你是誰?”安若雨警惕起立,眼睛盯著淩風華。
“若靜,我是你媽媽。”淩風華摸著安若雨的手。
“若靜是誰?我不認識她。我叫安若雨。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還要去學校呢。”安若雨掙脫開淩風華的手,朝著大門走去。
“保鏢!攔住她!”冥淵一下令,一部分的保鏢全都攔在大門前。讓安若雨不能出去。安若雨使出所有的力氣,還是不能把保鏢推開。
“你們幹嘛啊!我說了我不是什麼若靜,我叫安、若、雨!你們肯定搞錯了。”安若雨氣哄哄的對著冥氏夫婦說。
“女兒、不可能錯的,你先坐下來媽媽慢慢跟你講什麼事情。”淩風華攔著安若雨的胳膊拉到沙發前坐下。
“是這樣的,十六年前你媽媽我順產生下了你,當初你在我肚子裏成形的時候。醫生說是女兒,可是冥氏的規矩是隻允許生男孩不準生女孩,生女孩隻能打掉。所以我便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你生了下來,然後我把你給了一戶多年沒有兒女的人家。但我們之間協定十六年後你要認祖歸宗。而且現在的冥氏也不再那麼苛刻隻允許生男孩。所以我把你接回家了。這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媽媽知道也許你接受不了,但我們可以慢慢適應是嗎?”淩風華堅定的看著安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