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鬼盡得八鬼之力,這是個禍害!”
諫天老道看了懸竹變化後,盡是道出了不慈這個存在所帶來的威脅,當然沒有絲毫的誇大,九鬼竹林的毀滅與他諫天老道脫不了關係,對於八隻鬼的實力至今他還是心有餘悸,當年若不是一個關鍵人物的協助,他們絕不可能生擒八隻鬼,對於嘯天虎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這才厚臉拿來炫耀,因為他著實不知道自己的實力能否與其中一鬼的實力抗衡,隻知八隻鬼被生擒了,且九鬼竹林被毀也有其一份‘功勞’,這種生性狂妄與不計前因的行為,現在是時候知道後果了。
當嘯天虎與龜神看到不慈手中懸竹變化後,自是各有看法,龜神雖是好強但不乏謀略,對於懸竹的這番變化他早已是放在了心裏,度量在了心裏,並沒有貿然攻擊。嘯天虎不同,本身就已經攻的不慈步步後退,若不乘勝追擊,更待何時。不做多想,嘯天虎猛力一發,雙錘一並形成了虎盤大口,幽暗的蒼空他就是一隻巨形大虎,這時似乎就是要生吞了不慈,成敗在此一擊,容不得遲疑。見此情形,眾城主卻是看法大相不同。
“他已經狂到了極致”炎王道。
諫天老道卻是略顯擔心:“若是應了那句話,如今我們七人未必控製得住”
遊隼並未做聲,隻不過那雙眼早已是早好了準備,一旦嘯天虎失手,他便乘勢而上,撿了這塊‘肉’。阿黎對此並未抱任何機心,相反她早已知道了結果一般,毫不在意地道:“不自量力”。
這些話,不慈當然聽不到,當嘯天虎這巨大殺招殺來,他顯的非常從容,縱然這時已是無路可逃,他依然鎮定自如,嘯天虎眼看就要吞食而來,不慈這時卻是消失了,在眾目睽睽中不見了蹤影,浮空之中隻剩下那根變化了的懸竹,但這無礙嘯天虎的吞食,虎口一合,懸竹便成了嘯天虎雙錘夾擊之物。如此巨大的咬合力,何物能不碎不化!這時,隻見一道強烈的光芒便從雙錘的縫隙中透射了出來,光芒極具殺傷力,四射開來凡是武道尚低者瞎眼不單止,皮開肉綻不計其數。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嘯天虎意想不到的,手中雙錘慢慢被撐開了,一圈圈光環逐漸影入了眾人的眼眸,定眼一看,光芒之中正是那根懸竹。光環不斷擴大,嘯天虎越發感到了這股力的巨大,持錘雙手開始了鬆軟,根本抗衡不了懸竹的懸力。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嘯天虎越發不敢相信小小一根懸竹竟然如此強大,受此強烈一擊後竟能絕地反擊。這時光環以懸竹為點,已是連綿散去,確切來說是一股股懸力散向了四周,直至籠罩了嘯天虎後,一道身形瞬間出現,正是不慈。麵對不慈,嘯天虎顯得非常無助,因為在這股懸力的籠罩下,他竟然毫無做為,整個身軀似乎已不受他控製,在他巨大的身形之上,漂浮的不慈怒視著嘯天虎,而嘯天虎這刻隻不過是一隻巨大的‘螻蟻’罷了。
“這擊,贈你的自大狂妄”不慈的懸竹一擊便擊中了嘯天虎的右手,受此一擊,嘯天虎右手之錘脫手而落。“這擊,報我九鬼竹林一竹一草之仇”不慈話罷,嘯天虎左手之錘應聲而落。雙錘如牙,這隻被拔了牙的老虎,在懸力籠罩下垂死掙紮之力都沒有,不慈這時浮身到了嘯天虎那怒目之前,目的就是要嘯天虎記住他的臉,記住他的怒。
“你的眼神,就像二十年前那塊懸石的眼神,無助裏的怒火依然還是無助,記住我眼裏那團火,它已經燃燒了二十年”不慈將手中的懸竹伸向了頭頂,彙聚了一股強大的懸力,隻要他一擊而下,那麼嘯天虎將永遠消失在大光王國這個世界!
千鈞一發,誰能挽救?
除了阿黎,諫天老道,龜神等城主無不是同時出手,畢竟共事一主,豈能袖手旁觀。這邊的鬼貓早已料到,焚魂火種騰出雙手淩空就擊向了眾城主,諫天老道等人見到焚魂火種的迎擊,無不是能避則避,畢竟與火行尊相抗,最後傷了的可是自己。就是這麼一個短暫過程,懸竹的光環已經消失,‘嘭’聲巨響,嘯天虎徹底隕落了,巨大身形幾乎壓塌了半邊勝者鬥場,被其壓於身下的奴流恐怕早已是奄奄一息。
‘咚隆’
‘咚隆’
兩麵巨錘應聲掉落在了嘯天虎身前,巨錘兩隻鑲上去的猛虎已是被鮮血掩蓋,正好鮮明了他主人的時代已經結束,永無威風之日。而嘯天虎此時的容貌不用多說,氣息不存,昔日的霸氣淩人更是蕩然無存,儼然一隻是物便可踐踏的死物!
嘯天虎的死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他死的太快了,一城之主就這樣死了,但沒有人會感覺到惋惜,在其餘七位城主的眼裏嘯天虎的死隻不過是死了一個奴流一樣,不足一提。對於他們來說,接下來如何對付眼前的威脅才是最為重要的,因為在二十年前他們都參與了九鬼竹林一戰,是他們的手毀了九鬼竹林,不慈不可能放過他們,嘯天虎的死隻不過是這場複仇的開始,結局如何不得而知,不過眼下,他們必須聯手解決這個‘難題’。
苦於對焚魂火種的忌憚,眾城主並未發難,但都相繼琢磨起了擊殺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