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緣輕輕拍了一下七九的頭:“就你會說。”
“那是。”七九說道,“你就該笨,被我欺負,不許比我聰明!”
“好勒,那我就允許你欺負我一輩子咯。”李緣無奈地說著,然後撓起七九的癢來,草地上,兩人逗樂在一起。
幽暗的宮殿,獨孤殞端坐在王椅上,伸展了一下懶腰,這時候,一個侍衛匆匆走了上來,稟告道:“王,我們發現上官姑娘的蹤跡了。”
“什麼!”獨孤殞立刻起身,“走!”
悠長的大河,在秋季裏水位下降,露出了淺淺的汀。一位穿著墨青色的衫衣的女子正在水邊浣衣,輕聲吟唱著詩經裏的句子。在這意境中,獨孤殞小心翼翼地靠近,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到了女子的身後,他從背後輕輕摟住,說道:“抓住你了。”
輕聲地笑。
河水衝擊著淺灘,在白色的石頭上拍奏出異樣的旋律。
上官琳兒偎依在獨孤殞懷裏,輕輕地說:“你討伐下了天下,竟還記得我。”
“怎麼會忘記你?”獨孤殞捋捋琳兒的頭發,“我來娶你。”
琳兒呆呆地看著獨孤殞,眼睛有些濕潤。
新婚大喜,洞房花燭。
……
天除和紀淼被包圍著,雖然戰退了不少敵人,可是他們也漸漸體力不支。隨後,天除被離大仙和無衣圍攻,三人鬥得難舍難分。紀淼麵前,則是風語走來,風語朝他喊道:“你們輸了,投降吧。”
紀淼微微一笑:“或許我們是會在這裏被你殺掉,可是,輸得絕對不是我們。可惜啊,我不能看見吾神創造的新世界了。”
“你的神,出不來了。”風語說著,手中的歌天扇變為利劍,刺向了紀淼!
天除被打退,正好看見紀淼被風語觴詠等人圍攻,立刻使出分身救出紀淼,天除朝著紀淼說道:“你家夥真行,竟然預料到了這最壞的情形,所以你不能死,得繼續為活著的吾神效力。”說完,天除一招隔空轉移,紀淼被送走了!
離大仙聽到天除的話,疑惑地問:“你剛剛說紀淼算到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說完,天除不要命般,衝向了離和無衣,三人在流血中廝殺著,怒吼著。
“真是困獸啊。”無衣捂著傷口感慨著。
天除冷冷一笑:“困獸,是你們。”
天除默念咒語,手中的利劍揮開!巨大的力量衝擊向周圍,無衣和離合力抵擋,瞬間,其他人都被震飛,天除一身圍繞著黑色的戾氣,朝著無衣和離嚷道:“來吧,決戰吧,讓你們嚐嚐吾神力量的一絲,然後放棄你們那天真的想法吧!”
交織的力量,巨大的撞擊。
雪崩、雷電、洪水、大火。
他們的每一次戰鬥都使得天地變色,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他們的戰鬥——一個瞬間,離大仙的手臂從空中落下;片刻,天除的煙鬥折斷,墜入人間;須臾,無衣的寶劍斷裂。
一聲大爆炸後,三人都血跡斑斑地墜入地上。
天除躍身而起,朝著離大仙的方向飛去,將手中的斷劍朝下一扔,斷劍準確地插在離的心髒上,緊接著,他的雙手應戰起已經飛來的無衣,兩人一招一式都使得各自遍體鱗傷。
觴詠見狀,飛天助戰,可是天除一聲怒吼,就將觴詠震退,直接吐血!
“切,太強了吧。離大仙和無衣是舍命在戰鬥啊。”觴詠被風語扶著,口裏喃喃地說,“這樣下去,不妙啊。”
兩拳互擊。
手骨碎裂。
無衣和天除各自拖著自己的右臂,滿臉是血的看著對方,無衣喘氣地說道:“離大仙用了一隻手救下的我手,還是廢了啊。”
“他用命救的你的命,也廢了!”說時遲那時快,天除的左臂高高舉起,一個黑色的洞裏放出無數的惡鬼,直接纏住了無衣,“再見了,秘之無衣。”
手貫穿了無衣的胸膛!
“無衣!”觴詠失魂地大喊。
無衣咬住牙,怒吼著讓自己不失去意識,然後猛地一把抓住天除的手說:“這下你逃不掉了。”天除一愣,一把斷劍飛來,直接從背後貫穿了天除的心髒!
在天除的身後地麵,離大仙捂著自己的胸口,滿意地一笑,然後瞬間倒地而亡!
無衣推開天除說道:“別太小瞧離大仙了。”
“切。”天除吐了口血,身體已經不穩了,“還是不能像吾神一樣一打一群麼?”
“你已經很強了。”無衣說道,“讓其他人無法參戰,把我們兩個打得一死一重傷,知足吧,你想死前拉個墊背的,離大仙足夠了,認輸吧。”
“輸?”天除嘲諷地一笑,“要我說多少次,輸的人,是你們!”說完,天除反手將自己背上那刺殺離的斷劍拔出,冷笑了一下,然後猛地將劍朝自己的脖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