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少遊冷笑道:“是又怎麼樣,小爺玩的就是你!”
閔敏強壓怒氣,喝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範少遊冷笑道:“還不是你安排在皇宮裏的內線帶我來的?”
閔敏一怔,心念電轉,瞬間明白,冷冷道:“原來如此!你故意放了那些太監宮女,就是欲擒故縱之計,玩套路?”
範少遊捂住胸口,冷笑道:“不錯,聰明,可惜後知後覺,馬後炮,太遲了!你以為小爺我是濫好人,一味的婆婆媽媽,賣好市惠之輩麼?”
閔敏易發惱怒,喝道:“好小子,真是個陰險小人,無恥之徒,算我瞎了眼!”
範少遊冷笑道:“我陰險小人?我無恥?我倒要問你,你在蘇州,就成心算計我們範家,多虧小爺天生神武,破了你的詭計,此後你又又三番五次對小爺我糾纏不休,小爺我到了京城,你又追蹤到了京城,你還對小爺的女人下手,你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這般陰魂不散纏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閔敏目光閃動,眼神複雜,臉色變幻不定,咬著牙,冷冷道:“你已經中了我的秘製毒藥,離死不遠,你想知道為什麼,到陰曹地府去問罷!”
範少遊怒喝道:“賊婆娘,你到底跟小爺我有什麼深仇大恨,有種你就說出來,讓小爺我死個明白!你這個賊婆娘,惡毒女人......”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閔敏冷笑道:“你還嘴硬!叫你嘴硬!來人,拿下,不要傷他性命,留下活口,關入地牢,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韓羽沉聲道:“是,尊主!”縱身撲上前去,隻見範少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
身抽搐,雙目緊閉,昏迷不醒。
韓羽臉上閃過狠毒之色,伸指重重點了範少遊身上幾處穴道,冷冷喝道:“來人,把這小子關入地牢,好生招呼!”
也不知過了多久,範少遊悠悠醒轉,睜開眼睛,隻見四周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見,摸索著站起來,一點點挪動,伸手四處觸摸,忽然觸到硬邦邦的牆壁,心中先是一喜,接著用手仔細摸了摸,心中又是一涼,原來那牆壁是厚厚的石壁,試著用手推了推,紋絲不動,又摸索著一路轉過去,挨著摸過去,四周都是石壁,情知無法脫身,灰心喪氣之下,頹然坐倒,身子靠在石壁上喘息。
過了一會,範少遊p眼睛慢慢適應黑暗,一點點辨識,隻見自己所處之地是一個丈許平方的石室,無門無窗,看不到一點光亮,更遑論出口。
範少遊心念電轉,暗自尋思:“這石室看起來密不透風,那女人將自己關在此處,自己插翅難逃,這可怎麼辦?這石室一定處在這座莊園之內,像這樣的石室也絕非一間,他們會不會把敏兒也關在這裏,那敏兒又身在何處?”想到雲敏嬌俏的麵容,嬌嗔的神情,不知她此刻身在何處,閔敏那個惡毒的女人又會怎樣對付她,折磨她?
想到這裏,範少遊不由得心急如焚,惶急難安,可是偏偏自己又被困此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不但無法脫身,說不定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又如何去營救敏兒?
範少遊想到這裏,不由得心急如焚,忽然心中一動:“這石室看起來密不透風,可是自己關押在這座石室,又是如何呼吸,裏麵的空氣又是從何而來?”
範少遊心中一念及此,登時有了一絲希望,騰地跳了起來,沿著牆角開始,四處摸索,這一次存了心思,長了心眼,一點點仔仔細細摸索過去,邊邊角角都不放過,凹凹凸凸之處更是倍加留意,然則沿著石室四周一圈摸索下來,還是一無所獲,心中失望,冰涼一片,靠在牆上喘息,突然之間,心中又是一動,急忙轉身蹲下,沿著底下牆角一點點摸索,沒有,心中失望,又倒著摸回去,這一次終於在西南牆角摸到了一個小洞,剛好是一個食指大小的小洞孔,試著伸進去,摸不到頭,當下趴在牆角,眼睛對著洞孔,眯起一隻眼睛看,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到,當下鼓足內力,對著洞孔喊道:“有人麼?有人麼?快來人哪!快來人哪!......”一連喊叫了無數聲,無人搭腔,更聽不到半分回應。
範少遊直喊到聲嘶力竭,仍舊是無人理會,心下焦躁,破口大罵:“賊婆娘,惡婆娘,狗雜種,快放了小爺,要不然小爺講你碎屍萬段,屍體剁碎喂狗!”忽然想到這個狗賊是個女人,當下辱罵更是惡毒:“賊婆娘,臭婆娘,惡婆娘,你再不放了小爺,等小爺出去,將你抓住,賣到妓院歌坊,讓你天天被一幫臭男人折磨欺辱,受盡屈辱,天天以淚洗麵,看你還怎麼辦,讓你死不了,活不成,讓你萬劫不複,不得超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