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趙崢,他的身份隻不過是秦王公子異人的私生子,而異人卻隻不過是秦王文派往趙國的一個質子,身份也是低微,根本也無法保證趙崢的安全。
“張良,你我雖然剛剛相聚,但卻又要分開,但你要謹記,你日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等我以後去桑城找你,到時候,我在帶你們回去,至少也應該回去看一眼。”夏雲對張良囑咐道。
回家雖然是夢想,但若是穿梭時間,看看未來,也許更為容易。
“知道了,教授,你也一樣。”張良點頭道。
他實在有些不想分別,才剛剛相聚,但卻要就此分離,他有些難過,而知曉其中真相的話,卻又隱隱替夏雲感到不平,同時也有委屈與憤怒,還有無奈。
夏雲點點頭,隨後看向夫子,朝夫子微微躬身道:“夫子,拜托你了。”
對於夫子,夏雲已經無法揣摩,將伏念與張良交予他,他十分放心。
夫子點點頭,隨後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道:“道友,這是我的隨身玉佩,贈予你,也許在許多時刻,會給你免了不少的麻煩。”
夫子將玉佩替向夏雲,夏雲並沒有接,一旁的張良不由上前,將玉佩給夏雲係在腰間,低聲道:“不要白不要,我還嫌棄不夠呢。”
“老師,能不能多給幾塊。”張良轉身對夫子道。
夫子不由搖頭,吹著胡須,道:“你小子以為這是什麼,僅僅隻是一塊玉嗎?”
夫子對張良的性格不由感到無奈,張良說話之間,完全沒有與伏念之間的種正式,仿佛自己在他眼中,不僅是一個老師,也是一個朋友,這種感覺讓夫子感到十分舒服。
“那這不是玉佩是什麼?”張良不由好奇的問道。
“師弟,不得胡鬧。”一旁的伏念卻是正色道:“這玉佩常年被老師帶在身邊,早已經沾染了老師的氣息,如今,僅僅隻需要催發其中老師的氣息,便已經相當於老師的隨手一擊,而且,這塊玉佩早已經成了老師的象征。”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四日後,我們在返回桑城。”正在這時,不待夏雲拒絕,夫子便已經轉身說道,他已經轉身朝城內走去。
夫子返回城內,是因為張良與黃太公的下一次五日之約,如今方才過去一日,還有四日,這也是夫子說四日之後才離開。
“好了,你倆回去了。”夏雲望著夫子的離去,連忙對伏念二人說道,隨後拉著荊軻道:“我們走吧。”
荊軻拜他為師,所以還是要跟著他,而他也不好將荊軻交給別人。
…………
一條古道上,夏雲帶著荊軻行走,這一路上,夏雲特意沒有乘坐馬車,其中的意圖也有磨練鍛煉一下荊軻。
荊軻雖小,但卻很有毅力,一路上盡管十分疲憊,卻沒有喊一聲苦,而是默默咬牙承受。
“如今,沒有了夫子同行的震懾,這一路上,恐怕會並不太平。”路上,夏雲不由皺眉,心中思索道。
如今,本就是一片亂世,七國爭霸,不知有多少山林綠寇占山為王,他們生存在各國的交界範圍,哪裏是雙不管地帶,最為混亂,而有時候他們為了生活,也會下山劫掠,進入各國的內地進行搶劫。
這些山林綠寇實力強大,甚至有不乏元神境的修士,有些綠寇本是一些滅亡國家的遺軍,他們在國家滅亡後,卻又不願歸降,從此做了綠寇,占山為王,這種綠寇雖然有著一絲道義,但這種綠寇也是最為強大難惹。
這種綠寇保持著軍隊作風,訓練有素,而他們的首領更是他們的將軍,而有一些將軍的實力更是達到了元神境,否則,也不可能從戰場上帶領著軍隊存活下來。
先前,夏雲幾人因為有夫子的存在,哪怕是一些不知道夫子的存在,但他們遠遠地忘記夫子,便感覺到如同麵對一位天人,早已經知道他是不可招惹的存在,所以早早的自動退去,根本不敢找他們的麻煩。
而如今,隻有夏雲與荊軻同行,夏雲卻是缺少了夫子的那種氣質,缺少那種震懾,果然,在第三日後,已經離開鄭城後數百裏外,夏雲與荊軻經過一座山林的時候,隻見前方並排站著數十道身影。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若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有財可路過,沒財留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