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是不是就可以這樣認為。
冰清玉裏麵既有靈氣,也有太白烏想要的神秘力量?
長相守抬眼問道,“你把冰清玉給了冰禺劍,你收集的靈氣會不會不完整?”
玉珩璽道:“不用擔心,我自有東西替代。”
“如此便好。”
此後兩天長相守專心的在屋子裏修煉海之力。
與自然之力不同,龐大的海之力,宛如浩瀚的大海,遼闊而遙遠。
清流滑過,順著筋骨血脈,流入全身每一處地方,心曠神怡的舒暢。
修煉的同時她可以感覺到冰禺劍的變化。
冰禺劍周身被金光包圍,劍身上的‘大海’在金光中泛著晶瑩的漣漪,宛如水滿溢出來一般。
磅礴的神器力量在衝蕩在空間裏。
兩天之後,她到院子散步的時候遇到了水千絕。
水千絕激動的告訴她,他突破中上等煉魂師了。
他要約古西辭還有他的另一個好友去吃飯,邀請她一塊兒去。
他們朋友之間的聚會,長相守一個外人自然是不會一起去的。
之後,水千絕又來找她,說是古西辭知道她在這裏後很開心,想來見她但是被他擋住了。
因為玉珩璽喜靜,也不想讓外人打擾。
所以,為了不驚擾他尊貴的朋友,水千絕就阻止了古西辭來找長相守。
不過,他答應了古西辭,第二天帶長相守去城中的飄香樓去找他。
長相守想著,畢竟兩人認識,而且古西辭主動相邀。
她若是不去,倒顯得她沒有禮貌,不給古家少主麵子。
於是第二天趁著玉珩璽午休的時候很水千絕去了飄香樓。
為了什麼要趁著某人午休離開,當然是為了避免某人拉著她尋根問底,不讓她出來。
飄香樓是紫苑城最大的酒樓,裏麵裝修豪。幹淨整潔。
每個角落裏都擺放著,綠色的盆栽,豪華中多了一抹雅致。
大堂的中央是一個小台子,台子上有身著紗裙的歌女彈奏古箏。
曲調輕快,婉轉清脆,如那溪水從山澗流過,清風拂過翠竹......
他們直接上了三樓,水千絕推開了一個包間。
包間裏坐著兩個年輕的公子。
一個身著深色束腰長袍外罩一件淺色褂子。
麵容雖說不上多英俊,卻是五官分明,很是和善。
另一個姿態悠然,束腰袍服托顯出他修長的身材,英挺的雙眉下是黑亮的明眸。
手中搖著一柄折扇,還真是搖扇子不分四季,不分天暖嚴寒。
看見長相守,他嘴角一彎站了起來,“相兒,真是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會來傾夜國。”
長相守抿了抿唇,“與朋友一起來的。”
“長姑娘久聞大名,在下葛休。”
“你好。”長相守對著他點了一下頭。
水千絕關上大門走了過來說道:“都先坐下吧。”
他拉開椅子讓長相守坐下,自己也在另一邊坐下。
古西辭意味不明地看了長相守一眼說道:“相兒是與千絕的客人一起來的?”
“你不知道了?”長相守抬眼看他。
古西辭一笑,手中的扇子搖啊搖,明亮的雙眸浮出一抹笑意,“想再證實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