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穆立馬將頭搖的撥浪鼓樣,趕緊將錢推了回去驚訝道:“萬老哥這是為何?無功不受祿無緣無故的我怎麼能收你的錢,再說你最近不是一直忙著開分店嗎,將錢送給我豈不耽誤你的生意。所以這錢我萬萬不能收!”
“不礙事,一切安好,這些錢我也不是白給你的。前幾天我和城中的白掌櫃商量了一宿,和你說了們親事,這一百兩就是給你做聘金用的,你可不要亂花!”萬高明拍拍鄭穆肩膀,嗬嗬一笑頗有些神秘在鄭穆耳邊道:“白掌櫃家境不錯,女兒也到了出閣的年紀了人也漂亮,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說服白掌櫃,你千萬不要辜負人家姑娘。”
鄭穆聞言精神一震,張目結舌頓時感覺不可思議,心驚不已,愣是愣了半響,還是不知道萬高明在幹什麼,平白無故的給他說哪門子親啊,頓了頓忍不住問道:“萬老哥,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沒讓你給我說親啊!”
“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你也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身邊哪能沒有個女人照顧,再說白家家境不錯,日後我不在,有難處你大可以找你嶽父幫忙。”萬高明淡淡一笑,語重心長對鄭穆說道。
不過鄭穆立馬就注意到了話中的“不在”二字,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問道:“萬老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這才突然要離開慶天城?”
萬高明一怔,暗惱到自己嘴快說漏了,話到這個口上了他也知道瞞不下去了。歎了口氣說道:“這個…鄭老弟實不相瞞,近日確實遇到了些難處!”
聞言鄭穆神色一凝疑惑的望著萬高明。
也不用鄭穆多問,萬高明就如倒苦水似的開始講述起前因後果。
原來就在上個月初,萬高明受邀與幾位好友相聚把酒言歡,順便交流一些經商信息。
其中他與一位好友閑談之時,得知其手中有一批上等的木兒彩,正愁無路可銷,已經放在家中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這位好友正遇到些許困難苦於無銀兩周轉,所以打算低價轉賣這批木兒彩,以解燃眉之急。
木兒彩是一種上等的顏料,其顏色鮮豔,可做畫師的作畫的顏料,稍作加工又能賣給女子做胭脂使用,許多富貴人家都比較喜歡。
萬高明本不想做此買賣,但得知他的好友出價極低,低出常價一大截後頓時動心不已,幾乎不待多想就連忙拍板賣了下來。
不過買木兒彩所需三萬兩白銀,萬高明自己當然一時半會拿不出錢來,所以隻能將店鋪抵押出去。在他想來,他此時有三家店鋪,分開銷售。隻要不到半年就能將錢還上。一通思量後不再猶豫拍板將店鋪抵押出去買下這批木兒彩。
原本是一件好事,萬高明也心中暗自高興撿到便宜。但人算不如天算,哪怕他準備的再充分也沒考慮過老天爺會連下七八天的雨。屋內潮氣濃重,不到一天,大半的木兒彩開始變質,由紅轉白,變成了毫無用處的粉末。兩日後所有木兒彩無一幸免。
好端端的紅彩就在短短的四五天內變成了一堆毫無用處的白色粉磨!
萬高明他自己當然急的滿屋亂跳,但如此苦果隻能悶聲自咽,可惜更不幸的還在後麵,木兒彩變質之事也不知道誰傳出去的,一夜之間便弄得到處風言風語,什麼萬高明完了之類的話到街邊巷腳處都能聽到。
可想而知,第二日一早錢莊的人便來找他,絲毫不容解釋就將他幾家店鋪接管了,連他剛住進的大院也時常看到一些來曆不明之人。
其解釋為:“你以無力還錢,現將你店鋪接管,以防你變賣家產跑路。若半年期約一到還未還清借款,所有店鋪將歸於錢莊所有。”
店鋪收贏全歸錢莊打理他不得有絲毫插手,家中所有財產也一一被封存了,如此一來萬高明一夜之間便變得身無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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