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地看過她了。
她還是留著一頭黑色,長到肩上的秀發;現在在裝滿和水一樣液體的巨大圓柱裏,她的黑色秀發像充滿活力和生命力地往上飛揚著,像一朵盛開的黑色美麗花朵盛開著的樣子。
她的身材還是這樣的不高不矮,十分地平常,但卻又是那樣的適合她;她戴著一個類似於防化學藥品的塑膠口罩,連接著塑膠口罩的是一身藍色的特製緊身衣,她那曲線般的、玲瓏有致的身材被完美地體現了出來。
我用我的雙眼仔細地往她的身上一看,發現她原來掛置在裝滿類似於水的液體的、巨大的圓柱形裏;同時還有幾條無色透明的塑膠管源源不斷的往她的身上輸送著也些液體。
我再看了看房間的每個地方,無不是非常先進的醫療器械;也許她是得了很嚴重的病,才會被送到這裏治療的。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會弄得巨大圓柱形裏冒一些泡;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會震動到這間房間的一切事物,怪不得我雖然離她有五六米遠,但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非常強烈的心跳聲音。
百福玫姐,難道你是因為這樣才離開我的嗎?都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的話,我一定從那時起,就來好好地照顧你了......
我抱怨當初我為什麼不能好好地對待百福玫,直到她離奇的失蹤後,我才知道後悔;我當初為什麼不敢勇於對她說出我心中的愛,直到現在,我看見她沉睡著的樣子,我發現我再也不能對她說任何一句話了。
我帶著暴雨般下的淚水,很開心快樂地看到了她的那雙緊緊閉合著的雙眼;也許她也感覺到我來到了她的身邊了。
我和她的距離雖說有點遠了,但就在一刹那之間,我看見了她的雙眼稍微地眨了一下,接著流出了兩滴無色鑽石般的淚珠。
我看到這樣的她,心裏非常的興奮;我很想跑過去緊緊抱住她,我又很想把她從房間裏抱出來。
但是我被一道非常堅硬的銀白色鐵門所擋住了,我能做的事隻有通過那扇無色透明的鋼化玻璃好好地看著她。
“葉醫生,你真的說我女兒百福玫的狀況比之前好了很多嗎?”我聽到這一個說話聲音很熟悉的中年男人快速地靠近。
我現在唯一想到的是,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才行。
“船長,據我這幾天的觀測,百福玫小姐身體的各個方麵都在向好的方向轉變。”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微笑著說。、
陌生男人所說的船長難道是鎬品誌船長嗎?難道他就是百福玫的爸爸嗎?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我哪裏有時間去想這些。
我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的時候,就聽到了這說話的倆個中年男人的腳步聲離自己不過二三十米遠了。
我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緊張著急地往前輕悄悄地跑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過了幾條過道,當那倆個中年男人走到沉睡著著百福玫的那間房間的時候,我以光一樣的速度躲進了一條有點陰暗的房間裏去了。
我在走進這間房間之前,我還特意探出頭來看究竟是誰去看百福玫。
果然是‘永恒號’星際飛船的船長和一個非常高大醒目的中年男醫生走進了那間房間。
他們既然來了,恐怕他們將會呆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想我必須在這一間光線不是很充足的房間裏待上一段時間,等到他們走了,我再跑去那裏看一看百福玫。
這是一間裝滿各種書籍、各種藝術品——各種各樣的美術畫、各種各樣的雕塑品......的房間;也許船裏的工作人員是故意把這裏的燈光調得灰暗灰暗的,顯得這裏多麼地富有文化和藝術氣質。
讓我奇怪的是,這裏這個時候,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而且大門還開著;更加讓我驚奇的是,我本來還以為這個房間裏擺放著的書籍和藝術品隻是一些很普通的次品;但在我仔細地觀察下,我發現這裏存放著許多我自己認為是精品的傳神作品。
雖然我不是什麼文學家、藝術家和鑒賞家,但我還是對這房間裏的大部分東西還是有一點鑒賞能力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糊塗地來到這個房間的,但我既然來到了這個房間,我想我一定不會錯過這裏麵的一切,特別是這裏的書籍。
我本來還想安安靜靜地看一本書,但一個熟悉女人的聲音驚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