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二十四號和二十五號到底是誰,能夠在禁地邁入百步之列,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現場依舊議論轟鳴,禁地兩百步,一百步距離雖說隻是一半,但過往的無數次證明,能夠邁入百步之列者,無疑是各個境界的天資不凡者。
是以除卻這一批人中排行第一的鬆秋是眾人的焦點之外,那持二十四和二十五號玉牌之人無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這兩人雖然也不錯,但從速度上來看就要比鬆秋公子低上一個檔次!”
“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兩人始終都保持這一致的步伐,恐怕這人是相互扶持才走到這個地步,如此取巧斷不可能超越鬆秋公子!”
“修行一道,居然如此手段舞弊,這二人修行一途走不遠!”
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傳出,緩緩傳入到穀內所有人的耳中,眾人盡皆朝那聲音的傳來的方位看去。
“鬆上師!”
就見一名穿著灰袍的老者出現棄寶穀一側,臉色平淡,剛才的聲音正是從這名老者口中傳出。
人們看向灰袍老者目中帶著尊崇。
“鬆上師不但本人煉器一道登峰造極,就連鬆秋公子在修行一道也天資驚人。”
“鬆上師春秋鼎盛,而又有鬆秋公子如此天資傳人,我看鬆家在器淩島上是當之無愧的第二家族!”
眾人紛紛吹捧了起來,一個比一個聲音大,仿佛聲音稍低一分就不足以表現對鬆無情的尊崇一般!
鬆無情臉色平淡,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隻是當目光掃過雨清薇二人略作停頓,微微頷首。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心神皆震,要知道鬆無情的性情那是出了名的跋扈和自私,在器淩島上能夠讓他低頭的也僅僅是佘淩一人。
這兩名年輕人到底是誰,居然能夠讓鬆無情主動打招呼?
雖然眾人早已對這兩名年輕人的不凡有了心理準備,但此刻還是免不了心頭一震。
不過,鬆無情也隻是略微點了點頭,之後目光便停留在了那塊黑色的石碑上麵,嘴角微翹。
二十三號:一百一十九步!
十個大字,散發著璀璨之光,仿佛有著特殊魔力,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鬆秋公子,一百一十九步!”
一百二十步是一道坎,鬆秋能否越過?
......
在迷霧籠罩的禁地之中,在某一個方位,鬆秋臉色蒼白如雪,顯然也已經達到了極致,盤坐著,眼神帶著一抹桀驁。
他沒有選擇立刻出去,高傲如他,不會容許這一批人中有一人能夠超越他。
“這一批人中,除我之外,不知有沒有走過百步距離者,不過應該沒有!”鬆秋神色平靜,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
過往雖然他沒能行過一百二十步這道坎,但是每闖一次,在他那一批人中,他每次必拿第一,沒有例外。
所以,他不會這麼早退出,要確定所有人都退出之後,他才會出去。
盤膝坐著,周圍很是寂靜,隻有鬆秋那粗重的聲音回蕩。
擦擦!
原本神色平靜的鬆秋,臉色豁然一變,猛然回頭看向身後,隻見兩個迷蒙的輪廓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鬆秋神色立變,豁然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到底是誰,居然能走到這裏?”
和他一起的一批人他幾乎都認識,在這些人中沒有能成為他資格的對手,可是眼下不但出現了,而且一下就是兩個!
“到底是誰!”
鬆秋眼中露出瘋狂之意,他有他的驕傲,在他看來這一批人中有資格成為他對手資格的,隻有他自己。
可是,這一切的驕傲,隨著這兩道輪廓虛影的出現,一個強烈的危機赫然蕩漾而起。
他不得不動搖,他不能不重視,他死死的盯著那兩道愈來愈凝實兩道身影,臉上掛著罕有的緊張之色,一股罕見的壓迫和緊張出現在鬆秋的身上。
噠噠!
“還在前進?”鬆秋眼中寒光越來越盛。
鬆秋孤傲,作為鬆無情的子嗣注定一出生就被光環籠罩,他在煉器一道天資平平,並不出眾,但是在修煉一途他的天資驚人,遠超同輩之人,始終站在器淩島巔峰。
煉器一道雖說能帶來無上尊崇,但是誰都清楚修煉一道才是所有修煉的正途,煉器說白了也是為修士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