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老鼠藥的毒性可以說是十分猛烈的,哪怕是健壯的成年人誤吃了這玩意兒,在沒有及時去醫院救治的情況下,致命率同樣不會低於百分之八十。
更何況蕭何手裏的這顆,還是急性類型的老鼠藥,絕對是一吃必死的那種。
不過等一下,萬一這玩意兒把我也給毒死了該怎麼辦?畢竟這隻手可還是我的來著,誰知道消化係統是不是連接在一起的。
這麼一想,蕭何幹脆將整顆分量的老鼠藥分成了三分之一,這才再一次的往掌心塞了過去。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老鼠藥才剛到嘴邊,月牙形狀的嘴就立馬緊緊閉了上去,這可把蕭何給雷的不輕,難道這家夥也知道老鼠藥能將它給毒死嗎?
這實在是太他#媽的靈性了點吧!
不行!無論怎麼樣,得先弄開再說……
蕭何將三分之一分量的老鼠藥暫時放在一旁,剛想用手將嘴掰開的時候,腦子裏卻突然想起了之前這玩意兒一口將鐵筷子給切成兩半的場景,於是頓時又不太敢這麼做了。
猶豫了一會兒,他便將旁邊的鐵尺給拿了過來,想代替左手把掌心的嘴給直接撬開。
然而就當鐵尺接近這張嘴的時候,一種名為喜悅的情緒便從蕭何的右手掌心中,傳遞到了他的思緒。
盡管這樣的情緒傳遞很淡,卻依然讓作為宿主的蕭何的動作忽然僵硬了那麼一會兒。
同一時間,掌心處的嘴再次張開,森白的利齒一下子就將鐵尺給咬住,眨眼間的功夫就將尺給切成了半截,嘴裏不斷發出骨頭渣子被咀嚼似得的聲響。
於是蕭何再次愣住了……
臥槽!這b把我尺給吃了???
蕭何一臉的震驚表情。不過這事倒是給了他一個啟發,難道自己掌心處的這張嘴,對鐵之類的東西很有興趣嗎?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蕭何又拿了橡皮,蕭箐箐的薯片、冰箱裏的豬肉以及木質發卡過來,分別一一送到這張嘴裏,觀察著它的反應。
也正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無論是橡皮、妹妹的薯片亦或者木質發卡和豬肉這些東西,自己右手的這個家夥所采取的幾乎都是緊閉嘴巴的拒絕態度,一副絕不配合的樣子。
而當蕭何將另外的半截鐵尺送過去的時候,這玩意兒又再次把闔起來的嘴給打開,就像是吃豆腐一樣的將鐵尺咀嚼了個幹淨,一點渣滓都沒有留下。
看到這裏,蕭何在沉默了一會兒後,終於確定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原來這家夥是不吃人的……
嗯,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好歹在睡覺這方麵理應是不用再擔心了。
想通了這點,蕭何幹脆又將臥室裏的一些和鐵相關的東西給拿了過來,想看看這家夥在進食了足夠的鐵類物品以後,會不會產生什麼變化。
畢竟在一些電影小說當中,變異者若想持續進化的話,肯定是需要經過某種特定途徑才可以的。
那麼自己何不先靜觀其變,暫時滿足這家夥對食物的需求呢?
反正到時候如果真碰上危險的話,自己再來喂點老鼠藥什麼的,想來也不遲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