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早上在家,打開衣櫥,滿眼就兩種顏色,黑色和白色。仔細看看,甚至樣式都差不多。
“我怎麼這麼枯燥無味?難怪要被人拋棄。”許鳶不由得感慨。
看著被扔了滿床的衣服,如今居然一件也看不上眼。
“time to change!”
想到這,許鳶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你晚上有空嗎?”許鳶脫口而出。
“什麼事?”麥爾斯差點掛了電話。
“呃,就是,就是我發現我的衣服好像隻有黑色和白色。而且似乎款式也差不多。”
“thanks god。你終於發現了!”
“你知道怎麼不告訴我?”
“想讓我幫你把關?”
“嗯。因為我身邊的朋友對我的品味太熟了。可能我最後買的還是一樣的衣服。”
“想改頭換麵?”
“想換個顏色,換個心情。”
“雷厲風行啊。我喜歡你的做事風格。”
“那你來不來?”
“悉聽尊便。”
“那我們五點半點regent street見?”
“一會兒見。”
regent street一如既往地人頭攢動,熙熙攘攘。
當許鳶好容易擠到麥爾斯麵前的時候,麥爾斯一把拉起許鳶就走。
“你要帶我去哪兒?”許鳶一臉的莫明其妙。
“你覺得這裏這麼多人你怎麼挑衣服?試衣服都要排半天對呢。我帶你去個清淨的地方。”
麥爾斯拉著他繼續走。
看著麥爾斯拉著自己的手,許鳶又恍惚想起在澳大利亞時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麥爾斯拉著自己跳阿根廷探戈。
許鳶跟著麥爾斯穿過幾個小巷,兩人來到一片寂靜的商業區。
每一個店鋪都十分精致幽靜,衣服的擺放也別有一番心思,店裏最多1,2位客人,靜靜地選著自己的衣服。店員也適時地做出服務,卻不過多幹涉推銷,充分給與顧客自由空間。
“這裏果然舒服很多啊。”許鳶感慨道。
許鳶正要習慣性地走向一件黑色衣服,麥爾斯輕咳了一聲。
許鳶緩過神來,視線轉向色彩更多地其他衣服。
許鳶一件一件得試,麥爾斯一件一件地或搖頭,或皺眉,或遲疑。
“你還能有別的表情嗎?”許鳶滿肚子怨氣。
“你應該找適合你的氣質的。而不是為了彩色而彩色。”
許鳶看了看鏡中穿得像花蝴蝶的自己。
“呀!這不是anna嗎?我怎麼按著她的品味來了?麥爾斯果然眼睛毒辣。”
又換了一家店,明顯地風格成熟穩重了很多。挑了一件湖藍色的真絲襯衫換上,下配一條斜開的a字裙。
許鳶從更衣室走出來的時候,麥爾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麥爾斯沒有想到,一向主打成熟老氣風的許鳶此時在亮麗的湖藍色的襯托下,竟隱隱透著一絲妖冶的魅力。
在許鳶的強烈矚目下,麥爾斯終於點了點了頭。
“finally!”許鳶長出一口氣。
“再試一下這個。”麥爾斯又扔過來一件米色的風衣,和棕色的靴子。
許鳶直接套上風衣和靴子。
果然風衣恰到好處地壓製了那份妖冶。脫下風衣時,又立刻鋒芒畢露。光是這種瞬間的視覺衝擊轉換,就已經讓人有些欲罷不能了。
“你早就應該這樣穿。”麥爾斯頗為滿意得說。
“我所有的錢都用來幫他塑造形象和他的生意了,哪有功夫給自己這樣選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