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o queen!”
許鳶看到麥爾斯走了過來,衝她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許鳶遲疑了一下,終於把手交給了他。掌聲再次雷動,主動讓出一塊空地。
“身體前傾。”看著突然變僵硬的許鳶,麥爾斯提醒著。
麥爾斯輕輕把許鳶左手拉過,放在自己肩部,然後自己的手放在她背部並拉近。如此一來,許鳶的頭幾乎貼在麥爾斯胸膛上。突然放大的近在咫尺的麥爾斯的硬朗俊俏的臉龐,讓許鳶大氣也不敢出了。
“緊張的話,就把眼睛閉起來吧。”麥爾斯體貼地提議。
許鳶閉上眼,深呼一口氣。找到這幾天練習的感覺。
感覺到許鳶鬆弛下來的身體,麥爾斯衝著旁邊的人點了點頭。
悠揚浪漫的阿根廷探戈舞曲再次響起,麥爾斯帶著許鳶緩緩進入節奏。隨著音樂的起伏與呼吸,步伐時快時慢,將大家再次引入一個美妙的畫麵。
一曲舞畢,此時已麵色紅潤的許鳶再次睜開了眼睛。
“bravo!”
“wish,we will miss you.我們會想你的。你給我們帶來這麼快樂,希望你早日康複。”
“i will miss you too.(我也會想念你們的”
最後,每個人都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麥爾斯是個不錯的男人。千萬不要錯過他。”其中一個病友附在許鳶耳朵上說。
紅暈又深了一分浮現在許鳶臉上。眼睛禁不住瞟了一眼正在為自己忙碌的麥爾斯。
“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呢?如此神秘,又如此不惜代價地救我。我們之間的差別怕是永遠無法逾越的。又何必有任何的奢望呢。倒不如這樣,我記住你的好。有機會還上,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對於麥爾斯,許鳶心中始終充滿疑雲。
坐在飛機上,兩人坐在相鄰的豪華座椅上。兩人之間的隔扇被打開。許鳶依舊戴著墨鏡。
“如果感覺不適的話,及時告訴我。”麥爾斯叮囑許鳶。
“嗯。”許鳶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在擔心什麼?”
“不知道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你也真是心大,這時候還關心公司的事。”
“不然怎樣?關心怎麼跟我老公離婚?也不知道英國離婚是怎樣的,去公證處辦一下就行了?”
“想的美!在英國,一般離婚男的都會傾家蕩產。”
“什麼?傾家蕩產?為什麼?”
“因為英國的法律是保護妻子,男人要離婚,就要付出所有,房子也多判給女方。還有贍養費。等等。所以他不傾家蕩產才怪。而且,離婚也不能立刻辦下來,必須先分居兩年,然後才可以。”
“啊?這麼慘?”
“慘?你為他可惜?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這七年的青春都白付了嗎?”
“七年.......”許鳶喃喃地重複著。
“還有他剝奪你養育孩子的權利。這又怎麼算?說走人就走人了嗎?你怎麼這麼傻?”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我傻了?”許鳶十分不滿地說。
“那我換個詞?”麥爾斯想了想。
“你怎麼這麼可愛?”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