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可能會有很大程度的視力減退。”
“有可能恢複改善嗎?”
“以我們目前的水平,還沒有什麼十分有效的方法。不過你回倫敦後,可以再帶她去倫敦的moorfields eyes hospital。那是歐洲最好的眼科醫院。或許他們會有什麼辦法。也未可知。所以說,也不要放棄。隻是你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
“也隻能這樣了。謝謝你。”
麥爾斯別過醫生,回來找許鳶。此時看到一臉興奮的許鳶,不知三天後結果出來又會是怎樣的失望。老天,你到底還要這個女人受多少磨難?
“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
“你看,我眼瞎了,老天自然會賦予我另一種能力,就是聽音識人。嫉不嫉妒?”許鳶很得意的說。
“那你這次疤痕消失了,你打算用什麼功能來交換呢?”麥爾斯突然感覺這是個最好的時機,故而借機問到。
“交換?他不打算隻是還給我?”許鳶頓了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是不是剛才醫生跟你說,我可能永遠看不見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敏感?應該不會那麼糟糕。”
“那是怎樣?”
“就是可能視力會受點影響。”
“會很多嗎?”
“還不知道。要等你拆了才知道。”
“哦……就好像買彩票一樣,看我運氣嘍。好像,我的運氣一向不太好。”許鳶臉上難掩的失落。
“這隻是這裏的狀況。等我們回了倫敦,我帶你去歐洲最好的眼科醫院去複查,或許他們有什麼辦法。”
“在哪裏啊?”
“就在倫敦。很方便的。”
“是嗎?那挺好的。”
“所以可能暫時你要戴一副近視眼鏡。”
“兩副吧?”
“嗯?”
“一副近視,一副太陽鏡”
“哈哈哈,對不起。我給你配一副有近視度數的太陽鏡。”麥爾斯想到許鳶戴兩副眼鏡的模樣就好笑。
“這樣也可以的?”
“當然。”
“我不要醜的要死的,上麵還可以掀開的那種。”
“放心,我帶你親自去選。”
“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
“咳咳,我是說你怎麼突然對我特別好了?是不是你打算告訴我你的計劃了?”
“我跟你一個尚未健全人士說什麼計劃?”
“哼,小氣鬼。不說拉倒。小心到時候你想說,我還不一定想聽呢。”
“你不聽試試。”麥爾斯突然扒到許鳶耳邊說。
熱氣吹到許鳶耳朵裏,引來一陣瘙癢。許鳶不由得抖了一下。
“說就說,趴人耳朵上做什麼?癢死了……”許鳶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悸動。
“怕你聽不清賴賬。”
“趕緊帶我出去。我等你半天了。在這裏無聊死了……”
“好,現在就走。”
麥爾斯扶起許鳶,慢慢踱了出去。
“我們繼續跳舞?”
“才不要呢?怕你真的收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