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我拍到你的臉上了?我不是故意的。”
“手這麼有力,看來你恢複的不錯。這水還是你自己拿著吧。省得一會兒又沒地方放。”
許鳶不好意思地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還是牛肉好吃。比鴕鳥肉好吃多了。鴕鳥肉肉質太粗。”
“那是因為你沒吃對地方。”
“還要吃嗎?”麥爾斯看到許鳶吃的速度在慢慢降低。
“有點飽了。”
“那就不要再吃了。到了悉尼再帶你吃好吃的。”
麥爾斯拿開餐盤,看到許鳶動了動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需要方便一下嗎?我可以叫護士過來幫忙。”
“好的,麻煩快點。謝謝。”
麥爾斯按了呼叫鈴,可是半天沒人過來。走去服務區,發現醫院突然來了急救,都在忙著。抓人求助未果。隻好回來。
“護士們正在忙,要不我帶你過去,告訴你位置?”
“嗯。”許鳶剛才喝水喝得痛快,現在已經憋得快不行了。
麥爾斯幫她起身下床,又推著輸液,走到房間內的衛生間,引她到馬桶的位置。大概講了一下各種按鈕的位置,就退出去了。
許鳶終於得以釋放,往左側摸摸廁紙的位置,空的!許鳶頭上又是三根黑線。
“那個,那個,沒有廁紙了。”
“哦。我幫你去找。”
麥爾斯看到有清潔人員,就要了一卷紙回來。敲了敲門。
“等一下,你退著進來,不要轉身噢!”
“知道了。”
於是乎,兩人像盲人摸象一般,彼此找著對方的手。許鳶又不小心摸到麥爾斯的臀部。又是一個大寫的尷尬。
偏偏這時候護士跑了進來。
“對不起,剛才太忙了。有什麼可以幫忙…….”。
“沒有!我可以了。”快速找對位置,把廁紙接了過來。
護士看到這場景便識趣得離開了。麥爾斯也忍住笑退了出去。
“唉,沒臉見人了…….”許鳶在心中為自己默哀三分鍾。
“你不許告訴任何人!”許鳶事後嚴重警告麥爾斯。
“不用擔心,我不會的。隻要你……”
“還錢是吧?我一定還!”
次日清晨,天剛亮,轉院車就載著他們啟程了。
旅途顛簸,雖然許鳶躺著,卻難以入睡。
十個小時以後,……
“怎麼了?”麥爾斯看著她扭來扭去不停得調整睡姿。
“我感覺我的腰都快斷了。還是你的車比較舒服。”
“我們休息一下吧。”
澳洲與其它地方不同,廣袤的平原處處可見,偶爾才有休息處或人煙。
大多數時間隻有他們一輛車在路上飛奔。這會兒停下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麥爾斯給許鳶戴上一副墨鏡。
“你幹嘛?我又看不見,戴眼鏡做什麼?”
“醫生這裏室外紫外線太強,最好戴著保護一下眼睛。”
又上前一把抱起許鳶。
“又要幹嘛?”
“抱你下車啊!難道你想我把你扔下去?還是我們留你一個人在這裏躺著?”
“不要,我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