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淡然坦誠的眼神,看的杜晨瞬間失神。
確實,林夕已經在慢慢的對他敞開心扉,這件事怎麼看都和今天的清晨一樣美好不是嗎?
他拉開林夕旁邊的座椅,站在林夕的身側,輕輕的試探著,將林夕擁入懷中。
林夕怔愣,卻沒有推開他的擁抱,反而在他的試探中,鼓勵似的依偎進他的懷裏。
“我並沒有你認為的那麼好。”林夕歎息。
杜晨的擁抱緊了緊,他的臉頰貼著林夕的額頭,輕聲呢喃:“沒關係,我在乎的是,你就是你,僅此而已。”
杜晨的話,沒有多麼的花哨,甚至簡單地沒有情調,但是,這句話卻是最能震撼林夕的話。
‘你就是你,僅此而已’這樣的話,不是出自她的父母,本來是該何其悲哀,但是,有一個人能如此了解你,又是何其有幸呢。
“謝謝。”雖然,我還無法回應你相同的感情。
察覺出林夕眼裏的愧疚,杜晨隻是默默的將林夕擁的更緊。緊到林夕覺得呼吸壓抑,杜晨才鬆開手。
輕輕的吻,落在林夕的額頭,短暫濃烈的留戀,在林夕來不及感受前已經緩緩退開。
“東西都寄來了,還是看看吧。”杜晨的動作有些刻意和慌亂,他在逃避,就和林夕在逃避他一樣。
林夕接過厚厚的牛皮袋,瞬間的重量,讓她的手下沉。好在東西沒有掉到地上。
林夕專心的看著手上的東西,打開袋子,是一堆厚厚的A4紙打印的文件,附帶的還有一封信。
不是沒有看見杜晨在她差點打翻東西的時候伸出的手,隻是,刻意的忽略,就和,杜晨伸出卻隻能尷尬收回到背後的手一樣。
兩人默契的不去注視對方,默契的將視線轉移到文件和信件,不同的是,林夕看的是正麵,杜晨注視的是背麵,至於看沒看清楚則不在服務範圍。
林夕一目十行閱讀,一張張A4紙飛快的翻過,越看她的臉色就越凝重。
杜晨的神情隨著林夕臉色的變換而改變,之前的彌漫在空氣裏凝重的違和感消失殆盡,取代的是壓抑和窒息感。
“怎麼了?是壞消息?”看著林夕閱讀完,杜晨問。
林夕搖搖頭,她皺著眉,神情依舊保持凝重。
“好壞參半,你自己看吧。”林夕將文件遞給杜晨,自己則坐到一旁的沙發裏,托著下巴沉思。
杜晨閱讀的速度不比林夕慢,不一會兒,厚厚的一遝文件就閱讀完了,除了那封標注著希路德名字的信,因為沒有拆封,所以杜晨也隻是將它放在了一邊。
看完了文件,杜晨的眉頭卻沒有舒展。
“你覺得,好壞參半還是其他?”林夕的眸光你閃過一絲寒冷,當然,這不是對著杜晨的。
杜晨自然也是知道的,他搖搖頭,不予回答。
文件的內容很多,有圖片,有注解。這是從法國最近的新聞報和地方報上打印下來的文件。(不要問我,他們怎麼看的懂法文,就當這是個BUG好了,解釋完畢)是各個地方最近發生的一些怪異的事件,除了每張紙最下麵不同於打印的手寫注解,這份機密文檔,根本稱不上文檔。
字體是很花哨的花體英文,寫字的人一看就是個桀驁不羈的個性,但是內收的溝回也顯示著此人的內斂深沉。
每一行寫的最多的就是,時間XX年XX月XX日,XX地方,血族與血獵側麵或正麵的衝突。死亡與損傷的情況統計。
“信件不拆開嗎?”杜晨指著被後林夕放在桌上的希路德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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