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徒不解的看著他。
銘嵐雨杉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之所以想辦法保你性命之外,還是想請你去助人一力。而且學院我是要惹的。”
“為什麼?”瑟徒沉聲問道。
“以前是有些東西我要得到。如今,要家破人亡,我肯定要惹他麻煩。”銘嵐雨杉輕聲說道“你可先去,如果覺得合適,也可以叫你那些朋友一起去。”
“長明國,找葵家的人。”銘嵐雨杉用手指指了指紙上的圖案說道“到時讓他們看見上麵的圖案,會信任你的。”
瑟徒看著在紙章背後的圖案,那是一個火苗和一朵金色葵花。
雖然是兩個圖案,卻感覺到了品器。
“長明國葵家?”瑟徒有些不敢相信。這長明國和皇朝鬧的矛盾那必然有一家所亡。葵家怎麼可能在長明國?
又一想。驚訝說道“難道長明國”
“這件事,等你去了就知道了。記住,是讓葵家的人看見上麵的圖案。”銘嵐雨杉沉聲說道。
瑟徒想了想,而後點了點頭。
“你這王姓也應該是假的吧。”瑟徒此時關心的是他真正的身份。能說出這話,敢這樣做,實力這麼強,一定非比尋常,這王姓著實有些站不住腳。
銘嵐雨杉笑了笑,說道“去了就知道了。”
瑟徒想了想,“算了,就信你一次。不過,你就這麼信得過我?”
銘嵐雨杉雙指點在了瑟徒的心髒位置,笑道“你的品器還給你。一麵是追殺你的學院,一麵是一個機會。你一個聰明人,知道怎麼選擇。”
瑟徒歎了一聲,向銘嵐雨杉行了禮。說道“如得此保命,我瑟徒視你為主。”
銘嵐雨杉笑了笑。說道“晚上再走,今晚那十人也應該過來。”
“那兩位就此休息,我去整頓一下軍事。”
“恩。”
瑟徒扭身便離開了。
山夢焉坐在床邊,輕聲說道“這麼信任他?”
銘嵐雨杉回道“這人可信,但我也沒傻。在將他心中品器的筋脈疏通之時,打入了天地之力,如果有不對,會及時引爆,他也難活命。”
山夢焉輕輕皺起眉毛說道“隻怕去了給雪軒惹麻煩。”
銘嵐雨杉笑了笑。“不會,如今那邊需要人幫他們辦事。如果學院的計劃是真的,恐怕大陸的戰爭也不遠了。多個人也多份力量。況且,雪軒和二舅都已經是摸道,不會出事。信中我也說明了。”
“他不會打開信看?”
銘嵐雨杉摸著她的俏臉,說道“我的信能是隨便的人就能看的嗎?”
瑟徒出了軍帳,便把那信件拿了出來。輕輕打開,卻發現那僅僅四次對折的紙,像是長在了一起一樣。怎麼都打不開。
這時他發現,在紙張背後的那紅色火焰和金色葵花的圖案,慢慢閃爍了起來。
瑟徒立即停下來手中動作。
慢慢吐了口氣,扭過頭看了看賬內。
這時,有一位穿著盔甲的中年男子跑了過來,沉聲說道“陛下,何時開戰?”
瑟徒搖了搖頭,說道“通知全軍,整裝,夜裏出發。”
“陛下,這個小國我們眼看著就要打下來,為何離去?”這位非常不解和疑惑。
瑟徒輕聲說道“自然有理由。不要廢話了。”
這人剛要說,卻咽了下去。
“隻是,陛下,我們去哪?”
“去長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