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嵐雨杉一副沉默的樣子,讓這幾人感到了很沒麵子。
“留下幾人對付他,剩下的去幫族長。”這位婦女沉聲說道。
“是!”
這時,銘嵐雨杉說道“你們待著,這是她們的事,與你們無關。”
“哼!少說大話!我族長已經摸道上境!”
銘嵐雨杉淡聲說道“隻是上境而已。多個什麼?而且,就以你們七位天玄巔峰的人就能參與的了?”
“你們都是長老吧?”
銘嵐雨杉的平淡,就像是這春風一樣,拂麵而清淡。
“你究竟是誰?我瀾喜鶴族與你們有何冤仇?”婦女沉聲說道。
“你是大長老?”
“是。”
銘嵐雨杉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平靜說道“很好。一會兒有人會找你算賬。”
大長老臉色陰沉了下來。“動手!”
身後的六人沉聲說道“是!”
突然,一種讓她們心悸的壓力直逼著她們心神而來。就好像是有手掌握著自己的心髒一樣。
銘嵐雨杉淡聲說道“說了讓你們待著,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幾十個摸道都沒留得住我,就憑你們?”
大長老心中又是一驚。
這年輕人究竟是誰?
七人感到壓力越來越大,緩緩的坐在了地上。
頂眼望去,看見了背後的棗紅色長發。
心中想起了幾十年前,那個人。隻有那個顏色能吻合一些,自己那年才剛滿二十。
“你你是銘嵐家的人?”
銘嵐雨杉淡眼望了過去,片刻後,又扭過頭望著天空。隻說了一句話。“可還記得當年銘嵐家和瀾喜鶴族的山家交好?今日,便來算算這賬。”
大長老和後麵的六位長老,心中頓時一沉。
“果然”
幾人嘴角滿是苦澀。
周圍站在的瀾喜鶴族震驚的看著敬仰的七位長老,看著她們忽然就虛弱的坐在了地上。這是怎麼回事兒?
銘嵐雨杉的這份壓力,隻是針對七位長老身上。對於旁邊的那些人來說,還承受不住。
天空上,山夢焉寒冷的麵容像是要爆發的火山一樣。周身兩米都是濃厚的木之靈。
而在對麵不遠的族長,嘴角流出了鮮血。沉聲說道“這份濃度,我當是誰,原來是當年像老鼠逃跑的丫頭。”
山夢焉淡聲說道“我父母的墳墓在哪?”
“哼。已經被我挫骨揚灰了。”族長譏諷說道。
山夢焉聽到這話,周身的木之靈頓時猛漲一倍。手中出現一柄青色修長的細劍。眼神越加的冷漠說道“今日必將你殺死!”
族長甩了一下手,一柄略寬的長劍出現在了手裏。笑道“剛才隻是低估了你,才被你打了一掌。憑你摸道下境,可還殺不了我!”
山夢焉直奔她而去,一股渾厚色氣浪攻向族長。
族長向前劃了一劍,便被劃割開來。
接連,山夢焉的長劍已到。
奔著她的頭顱而去,族長抬起左手,直接握住。
飛起一腳便向著山夢焉的小肚而去。
山夢焉壓著左手,擋住了。
但族長的那劍已到了她麵前。
山夢焉眼瞳緊縮。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而過,擋在了劍尖。
山夢焉看清這銀光,頓時放下手中劍,將它握住。
猛地像族長砍去。
唰~
一道劍芒直接打在了族長身前的木之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