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問道“這段時間你們在密謀些什麼啊?”
銘嵐雨杉輕笑道“秘密。”
山夢焉聽間後也沒在細問。輕聲說道“我們過完慶豐年就離開嗎?”
聽見這話後,銘嵐雨杉麵容變得沉靜了些,說道“恩。離開暫時,我們還會回來。”
山夢焉摟著銘嵐雨杉的腰,輕柔說道“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不過,你想好怎麼跟他們說了嗎?”
銘嵐雨杉摸了摸眉頭,表情有些糾結,說道“我沒打算跟他們說。”
山夢焉一愣。
“我要說了,你還覺得我能走的了嗎?”銘嵐雨杉輕聲說道。
“如今戰爭還沒打完,你這樣做,他們估計會很生氣的。而且長明國雖然退兵,但實力有些。萬一魚死網破,得不償失啊。需要有人坐鎮。”
銘嵐雨杉有些意外看著她,摸著她的長發說道“沒想到我媳婦對戰爭看的很明白嘛。”
“討厭。”聽著叫自己的稱呼,心中很是開心。“天天和你們在一起,就算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些什麼。”
銘嵐雨杉笑了笑,說道“放心,我已經想好辦法了。滄月國那邊我也有辦法。”
山夢焉哦了一聲,便依偎在他懷裏,沒有在說話。
既然他說了有辦法,那就是有辦法。
這一晚,妘府內。
本不大的院子裏,住著兩家人。
院子中央那座墓碑上,被打掃的及其幹淨。
看著有些落寞,但沒有幽靜的感覺。是因為這裏很有人氣,墓碑顯得隻是有些孤獨了而已,卻再也沒有別的。
在墓碑右邊的房間裏。這裏是妘機生前住的地方。
如今這裏住著太尉,弓海。
弓海此時正一臉的開心神色。
對著麵前站著弓蘇戰身邊的喬雅一個勁的點頭。
“不錯,不錯。”弓海頻繁的點頭,讓喬雅更加的害羞。下手伸過弓蘇戰的後腰,使勁一擰。
弓蘇戰頓時感到酸麻疼。
“嘶~咳那個,父親啊,我們二人回來主要是請你允許我和喬雅的婚事。”弓蘇戰輕聲說道。
弓海哈哈大笑說道“沒問題!絕對沒問題!哈哈”
喬雅聽聞後,俏臉嫣紅,恭敬說道“謝大人成全。”
“叫大人多生分,叫父親。”弓海這一笑像是吹散了這段時間所有的陰霾一樣。
喬雅微微的低著頭,有些害羞小聲說“父親。”
“這就對了,哈哈”
弓蘇戰摟著喬雅的肩膀,同時大笑起來。
但在墓碑左側的房間裏,妘寒點著蠟燭,桌子上放著數不清的折子,有些搖頭的透著窗戶看著那邊對麵。
“這笑聲,讓人毫無頭緒啊,還怎麼批閱了。”妘寒揉著眉間。
這時,一雙白質的雙手放在了妘寒的肩上,柔聲說道“累了就休息會兒。”
妘寒露出笑容,拍了拍那雙手,輕柔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從他肩上拿了下來。
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看著雙十左右年輕的女孩子坐在他對麵。
一雙眼睛滿是溫情說道“可沒有你辛苦。皇帝的事情現在都你幹了。”
妘寒有些責備的說道“不許說這話。讓人聽見了多不好。”
美麗的姑娘顛怒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