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續說道“是是你”
握著刀柄的手,像是長在上麵一樣。
幾十個人拉著都沒拉開。
無論對這人拳打腳踢,還是棍子刀子去砍,都不見鬆開。
這人也已經頭破血流。
猙獰看著曹艙說道“沒錯,是我。曹伯父,那日你背叛我父親,殺我父親之仇,今日一並還你。咱倆一起去死吧!哈哈哈!!!”
那把刀插的很深,曹艙呼吸變得極其困難。
這時,剛走開的三人又走了回來。
曹艙感覺眼皮變得越來越沉,但很清晰看見,走在前麵那位大家族少爺臉上很平淡。就像這些事他都料想到了一般。
曹艙突然明白,那句好自為之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都是他策劃的
銘嵐雨杉來到人群裏,沉聲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都讓開。”
說完後,這些人一臉懵的表情,站在一邊。
銘嵐雨杉蹲下,在胸口的刀邊看了看。
像是在檢查一下傷口一樣。
曹艙瞪著滿眼血絲的眼睛,說道“為什麼?”
銘嵐雨杉小聲說道“沒有什麼為什麼。”
曹艙突然,咳了幾聲。
口子的血沫噴出來幾口。
忽然感覺到身上輕鬆了些。
有一股力量從胳膊傳進胸口。
曹艙疑惑虛弱說道“在救我?”
銘嵐雨杉搖了搖頭說道“隻是幫你續命,這刀插的很深,誰也救不了你。不過,如果我精神力散開,你可能立馬就死。”
曹艙忽然嘲笑一聲,但好像有牽扯到了傷口。血流的快了些。
說道“這一切都在你計劃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銘嵐雨杉看著他滿是恨意的雙眼,說道“從一開始。”
“那個一開始。”曹艙隨意問道。
銘嵐雨杉沉寂一下後,說道“從曹仁倒在青樓的時候開始。”
曹艙聽聞,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是是你!這這一切都是你?”曹艙像是要掙紮坐起來一樣。
但銘嵐雨杉微微按著他的肩膀,曹艙便動不得了。
淡聲說道“是我,你們三家決裂,曹仁被我利用,讓你心生報仇之心,加上讓你作為我在正都道上統治都是我,包括現在你的死,都是設計的。你們發生一切都在我注視下。這把刀也是我給楊秀的,他報仇心切,進曹府,暗下手段,也是我。那天他從院子裏逃了出去,這段時間一直是我把他藏起來,就是想有一天,借他的手殺了你。”
曹艙此時隻感覺到生命的流逝,雙眼空洞。
虛弱問一句說道“為什麼要為我續命,告訴我這些。”
銘嵐雨杉嘴角笑了笑,說道“也許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有些生疏。但感覺很不好。不如直接把你們都殺了,可是我需要你們的人。跟你說清楚,讓你死的明白,隻是讓我好過些。”
曹艙嘲諷笑了笑,說道“你銘嵐家未來家主,使這些手段可不是銘嵐家的風格。不過,你真的很適合走這條路。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銘嵐雨杉輕歎一聲,微微抬頭,看著站在遠處的人們,說道“我需要你們的人。皇朝即將大亂,正都也要麵臨威脅。遠軍來不及,隻能就地征兵。”
曹艙聽著有些不可信,但看著他的臉,不像是假的。
躺在地上,閉上眼睛,說道“罷了,如果是真的,就當我做貢獻了吧。我雖然是混道上的,但也愛國。要用好這些人,別讓這三個老家夥白死。”
銘嵐雨杉沉重說道“一定。”
說完,精神力慢慢消散。
輕輕揮了揮手,在他和曹艙身邊形成的精神力罩子也在無形中消散了。
沉聲說道“曹家主已經西去。今後所有事宜交給古柯處理。”
古柯和奘庭陽一直站在他不遠處,提防誰會突然衝過來。
聽到這個答案,所有人臉上有些悲痛。
特別是守在曹艙身邊十幾年的人。
銘嵐雨杉隻留下歎息,沒過說太多。
知道現在不是情緒乏累的時候。
五天後的慶豐年,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