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箋單手放在身後,細高的他此時讓人有種磅礴大氣的感覺。
輕聲說著“這幾天你們小心查一下我說的那兩個人,在何處落腳,來自哪裏。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去吧。”
下麵站著一排的人。
沉聲回道“是。”而後便整齊的走出了大門。
潘箋回過頭來,輕笑道“已經沒事了嗎?”
“已經無礙了,父親。”潘蟬輕聲回道。
“那就好。”潘箋輕聲回道。
潘蟬疑惑看著他問道“父親,我發現有很多人開始收拾行禮。這是要去哪?”
潘箋悠悠歎氣說道“此事你先不用問了。”
潘蟬緩聲說道“父親,在出事的那晚我碰見了兩個人。”
潘箋頓時變得驚愕起來,皺眉問道“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以為隻是有錢家的公子,正都裏身份高貴的人多得是,就沒聲張。但那天我感覺的出來,那位公子身份不簡單。”潘蟬回憶起那晚。
潘箋眼神微垂,輕緩說道“是一位公子帶著一位下人?”
“正是,父親。您認識?”潘蟬驚奇問道。
輕輕擺了擺手,淡聲說道“這段時間就不要出去了,安心在家呆著。”說完後,潘箋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留下潘蟬不解的眼神。
“老爺,您的手已經接好,但恢複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
楊孔冷漠的看著包著及其嚴實的手腕。
那種疼痛還停留在心裏。
遲遲褪不去。
冷漠說道“一段時間是多久?”
站在他身邊的一位老醫者,恭敬且有些拘謹回道“這這我也說不好。如果修養好,一年左右起居吃飯不是問題。三年多能拿重物。如果修養不好那就說不好什麼時候能痊愈了。”
楊孔聽到這個答案,抬起右腳,狠狠將這位老先生踹出了門外。
沉默冷然的坐在了大堂桌位上。
老先生倒在門外的雪裏,口吐鮮血。
昏迷不醒。
這時,一位同他一樣身材寬闊的青年走了進來。年齡大約在三十左右。
關心問道“父親,什麼事發這麼大的火?”
楊孔看見他,輕緩回道“沒事,這段時間不要出去了。在家呆著。”
青年是楊孔的兒子,叫楊秀。
名字秀氣但脾氣卻和楊孔如出一轍。
楊秀不解,外麵的人比往常都要嚴謹。
輕聲問道“父親,您的手是何人動的?”
楊孔猛然抬起左手,沉聲說道“別問。你去通知下麵的人,去曹家帶個口信,就說刻不容緩。”
楊秀沉默些時間,恭敬的應了一聲,而後走了出去。
潘箋對著一位青年人,附耳說道“去曹家,就說我同意他的提議了。”
青年人領命,而後倆開了潘府。
曹艙坐在大堂內,兒子死後失蹤,讓他非常心煩。
砰!
手掌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
喊道“來人!”
聲音落地,門外跑進來一人。
曹艙說道“去叫幾個能殺人的好手,過來見我。”
這人沉聲說道“是!”
而後便跑了出去。
曹艙眉頭緊鎖,沉聲說道“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