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深受鼓舞,再次響起掌聲。
“今天我想闡明兩點:多源和自主,簡單的說,就是在接受全球一體化的同時,接受同中求異,保持一顆明鏡的心。這所大學有來自全世界最尖端的科技人才,從明天開始,你們有人會進跨國公司工作,有人會自主創業,也有人會進政府部門,無論你們身在哪裏,我希望你們能熱愛自己的祖國。當你們經曆一切痛苦、掙紮、磨難而感到失落和沮喪的時候,你的背後有祖國在支撐著你,那是你的根本。”
“即便你身在M國,你可以崇拜別國的科技、文化、曆史,也可以為別的國家工作,但請不要忘本,不要出賣自己的國家,你們特別的身份、特殊的才能是全世界所需要的,將來可能會麵臨各國利益的誘惑和威脅,我希望你們能堅定立場,心中有國。”
“但是,當國家利益和家人有衝突的時候,我建議你們保護家人優先,這是責任,國家會原諒你的。當然,這是我的看法,如果你們在座的明天就要去軍營報道了,可以我無視我的話,不過請務必安排好你們的家人,不要讓他們被你所累。”
聽到這,施樂喉嚨一哽鼻頭酸澀了,男人語言平實簡單,語氣波瀾不驚,沒有用任何華麗的辭藻卻字字震撼心靈,他沒有說空話鼓吹狹義的愛國主義,他在給人們傳送一種愛的信念——首先從愛家人做起。
在他博大廣闊的世界觀之下,她覺得自己是那麼渺小。
莫名其妙地,她舉起了手。
項野遲疑一秒,指了指她,便立即有人遞了個麥克風給她。
“路易斯先生,有人說製造和販賣軍火就是鼓勵戰爭,這一點你該如何闡明?”
場下唏噓。
項爺無語地挑眉,這丫頭又拆自己老公台,不讓她去當戰地記者就對了,以後不得整天跟自己對著幹?
他淡然地一勾唇,深深地望著她,“親愛的,我在家不是跟你說過嗎?”
親愛的?
哄……
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施樂立馬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當著那麼多人麵叫得那麼親密,她臉臊得啊,紅得快滴血了。項爺心裏說了,被拆台不能一個人受啊,拉著老婆一塊多有意思。
陰險的男人。
“樂樂請坐,我在這裏再解釋一次,我向來反對軍火走私,正常國家之間的軍火買賣是政治,政治必然存在鬥爭,革命必然存在犧牲,如果國家不想打仗,可以不買軍火,那麼軍火也賣不出了,可為什麼軍火公司卻強生不衰?現在世界主流思想是和平,但整體和平不代表每個地方都和平,內戰、暴亂比比皆是,如果沒有一個軍事化強硬的政府和軍隊,他們有什麼能力來保護自己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