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得不行。
“我,我去隔壁睡覺啊。”
“你覺得你能睡得下菠蘿的嬰兒床,還是想睡廚房?”項野一把將她打橫撈起,往大床的方向走去。
心裏忽悠了一下。
施樂驚呼一聲,掙紮,捶打他健碩的胸幾,“啊!廚,廚房比較涼快,我去廚房!”
“喂,快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跟你,跟你……”小女人一著急嘴就磕巴。
“跟我什麼,嗯?”
男人目光如狼,低沉磁性的聲線好聽得無可救藥,像崔情的魔音一樣讓她身體酥顫的厲害。
心裏很怕,好像在做很罪惡的事情。
菠蘿會不會不高興?
為了掩飾慌亂,她聲音拔高了幾分,“不要跟你……做,做丶愛!你答應我要等我心甘情願的時候才做的,男人都是這樣,你個大尾巴狼說話不算數!啊——”
下一秒,她被男人甩到了大床上。
“誰說要跟你做了,嗯?”
“不,不做你把我拉過來幹什麼?”
磨擦間,男人胯間掛著的那條白色浴巾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非常爭氣地滑落下來,男人徹底變成赤條條的了,任何部位在她眼底一覽無餘。
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足足五秒鍾。
男人也理直氣壯地晃在她麵前,赤著身軀該幹啥幹啥,絲毫不避諱她灼灼的眼神,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應該毫無保留地展示給自己老婆的。
OMG!
她會不會死?
這是她反應過勁兒時的第一想法。
這時候男人正好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張紙要坐過來。
可是她的鼻子……卻突然不爭氣的噴了……
“謝謝!”
施樂捂著鼻子狼狽地坐起來,滿手是鼻血,見男人遞過來一張紙,想也沒想便接過來擦了擦手,還放到鼻子上擤了一下,然後揉成團瀟灑地往遠處桌邊的垃圾桶一拋。
“嘿,真準!”
項野當即看傻了眼,那張紙可是……
都怪他剛才見妞兒流鼻血一時心急,連手裏的東西被搶走了也顧不上管,這可倒好,驗明正身的機會沒有了。
“哎!”
回頭找文森再去補一張吧。
一歎,項野搖了搖頭,打橫將施樂抱起,就這麼光著身體送她到了洗手間,放下坐便蓋子讓她坐在上邊。
以前給妞兒處理鼻血已經駕輕就熟了。
項野熟練地幾個動作之後,便蹲下來將冰毛巾敷在了她的鼻子上。
“Baby,低頭。”
膩歪的稱呼讓她心裏顫了一下,抬頭看他一眼,又被男人的大手給頭按了下去,正好視線跟落在他赳昂的凶物上。
叢林中一隻超標準型號的大杆子杵在兩條腿之間,爭獰地指著她,好像在嘲笑她的猥瑣。
紅著臉,轉開了眸子。
“我說爺你能不能穿上件衣服,注意點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