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隻跟我說對不起,小白的醫藥費你得賠給他!”
張瀟瀟如獲大赦,連連點頭,“好,沒問題,要多少錢,我改天親自去你們聚焦送去,施主編對不起啊,我錯了。”
施樂眯眼睛看她,一個人怎麼能將道歉的話隨口掛在嘴邊兒,這中間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不過,除了道歉又能怎樣呢?
說到這裏,施樂覺得威風拿到了,替自己和小白出了口氣,也差不多該收兵了,“嗯,周一早上十點你準時過來。”
“好,好,肯定沒問題!那我先走了啊,祝你和路易斯先生周末玩得愉快。”說著給白姐使了個眼色,張瀟瀟拿起包包轉身就走。
“站住!”
剛走兩步,雷鳴般響亮的厲喝就從身後傳了過來,張瀟瀟和白姐的兩隻腳完全不受大腦控製即刻停了下來,然後顫顫巍巍地轉身,“路易斯先生,還,還有什麼事兒?”
什麼事還用問?
很顯然張瀟瀟還不知道惹了項爺的女人會有什麼下場,竟然還問這種菜鳥的問題。
“爺。”感受到男人身上狂湧的戾氣,施樂怕鬧出人命來,拉了拉他的手。
項爺壓根兒沒打算過去,不願意做張瀟瀟坐過的椅子,他將小妞兒從椅子上拉起來,自己坐上去,大手霸道地摟上她的腰,語氣雲淡風輕,“怕什麼,我又不打女人。”
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卻在他低沉冷冽緩慢的嗓音裏隱隱聽出了殺機。
一瞬間,施樂身上的汗毛全豎起來了。
而她,絕不是唯一產生這種感覺的人,張瀟瀟和白姐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將小女人寶貝似的摟在懷裏的男人,盯著她們的目光是那麼冰冷刺骨,像是隨時要把她們給淩遲了。
“啪!”
白姐一個耳光突然扇到了張瀟瀟的臉上,她終於想通了那可怕男人的意思,這是她們唯一可以順利離開這的方法。
“我這個當經紀人沒管教好你,怎麼什麼人都敢得罪,什麼男人都敢拿來冒充男朋友?”
“啪!”
又是一聲。
在白姐不停擠眼睛的提示下,張瀟瀟也明白過來,反給了白姐一耳光,“你剛才不也是亂說話嗎,我是做得不對,但也是支持我這麼幹的,你更應該好好反省!”
啪——啪——啪!
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巴掌我一巴掌,將對罵和對打進行得火熱朝天。
店裏的經理和櫃台小姐屏息,低頭,默默忙著手頭上的活兒,甘願做無聲背景。而那個冷血的男人漠視著這一切,黑眸平靜得像一汪幽靜的潭水,而相對於兩個女人互毆,他似乎對懷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更感興趣,大手時輕時重地玩捏著。
“你怎麼穿那麼少?”感覺到她大衣裏麵隻有薄薄的一層,項爺眼底浮現怒意。
他還有心情說這個?
無比佩服男人的淡定,她沒好氣地回,“誰讓你說我穿得像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