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野!呀呀呀呀呀!”施樂氣得臉蛋兒爆紅,梗著脖兒瞅他,“快,快把我拉上來。”
“答應做就拉你上來,給你好好地爽一下,不然就這麼吊著,你覺得呢,嗯?”嘴邊噙著笑意,項野趴過來,俯下頭吻了她一下。
好聞又惑誘的氣息渡了過來,軟軟的唇,像剛才吃的提拉米蘇一樣清甜可口。
“恩……其實就這麼吊著也沒什麼嘛,還利於大腦血液循環流暢,科學家都說了適當的道理對身體有好處。”
項爺眸色一凜,狼一樣睨著仰著頭的倔丫頭,不用懷疑,喜歡跟他唱反調的性子總是能挑起他身體裏強烈的征服欲,而她總是一吻就臉蛋兒飄紅的小模樣也總是能讓他像個不知節製為何物的獸,一次又一次占領她的身體。
“樂樂,你知道嗎?”
“知道啥?”
“你下午哭的時候不可愛。”
“切,我怎麼不覺得啊,我覺得我哭的時候你對我可溫柔了,跟換了個人似的,我反倒覺得我哭的時候你比較可愛。”施樂這丫頭自信心爆棚,從來就不知道“自卑”倆字兒怎麼寫。
但這也是項爺最喜歡她的地方,低頭一啄她下巴,好聽的音波聽得人昏昏欲睡,“你現在這樣好,爺喜歡看你笑,看你生氣,就是不能哭。”
因為她哭,他心裏揪著疼。
施樂兩眼一瞪,“專製!”
看了她氣鼓鼓的臉兒一眼,項野眉梢一挑,“專製的還在後頭,爺今天要你履行約法三章第三條。”
“阿!不行,我累!”
“能不能換一個理由?”說話間男人就跳下了床,在黑夜裏像一隻敏捷的黑豹,隨後轉身單腿跪在她麵前。
仰著頭,她一邊抽氣兒,一邊看著男人凜凜的,瀟灑的,倒著的身影,不同尋常的特殊姿態讓她心裏驚了又驚,“你要幹啥?”
“剛才不是說了嗎?”
“那你下床幹啥?”
“爺喜歡這姿勢。”
“喔喔……噢……”
吻,在持續。
“臥操!”
籲……
頭頂傳來男人溢滿了愉悅的感歎聲……
這感覺……
怎麼會這麼熟悉?
“樂樂!”
心髒凜了又凜,瞪大著水眸子,她隻能在黑暗中看清那兩個晃來晃去的東東。
真他娘的晃眼睛啊!
她想從被子裏掙出來,可是卻成了“作繭自縛”的典型,自己把自己纏成了壽司,身體還壓著了被角,現在整個兒成了一個待宰羔羊,完全動不了。
怎麼辦?
支支吾吾,唔嗚唔嗚……
呼……呼……
男人趴在身上喘著粗重的氣息,感受著他身體的重量和肩頭的灼燙,施樂眩暈了,狂亂了,腦子裏像有千軍萬馬呼啦啦地從左奔到右,又有萬匹草泥馬呼啦啦從右擼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