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丫頭真被K那個瘋子給毀了,他不敢想象自己……
叮!
電梯門開。
唰!
電梯門關。
狹小卻明亮的空間裏,一雙銳利的黑眸緊緊盯著電梯門上不斷上升的數字,從來沒有一刻覺得三十秒就能到頂的電梯這麼慢過。
“樂樂,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了。”項爺安慰著懷裏不安分的小女人。
昏迷的施樂已經漸漸轉醒了,崔情藥物開始在她身上起作用,大腦混沌著的姑娘還以為天旋地轉,渾身輕飄飄的感覺不過是做夢。
“嗯……”冷不防聽到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說著不合理的話,施樂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兒。
小手在空中亂揮了起來,試圖抓到一個固定的東西,讓自己坐起來。
突地,握上了一團堅實的布料。
感受不出是什麼東西,施樂猛然睜開了眼睛,一看竟然是個男人的領結。
餘光再一掃周圍,左邊是電梯門,右麵是一個男人的胸鏜,襯衫雪白雪白,西服黝黑黝黑。
心裏一驚,她到底在哪兒,是誰抱著她?
眼皮兒一抬,剛勁有形如同刀削斧刻般的下巴躍入視線,心裏又是一驚——
竟然是項野?!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項野怎麼可能會抱著她,他不是跟外麵彩旗袁貝兒好了麼?
啪!
狠狠一巴掌扇在男人俊朗的臉上,她想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又舍不得自己抽自己,反正這男人也欠抽。
“嘶——”
臉頰吃痛,男人倒吸了口涼氣,刀鋒一般的視線隨即掃了下來,慍怒地望著下手從來都是沒輕沒重的丫頭,很想狠抽她的小p股。
可一對上她那雙又委屈又憤怒的水眸,心裏躥騰的怒火兒像被鍋蓋一下子扣住,徹底爆發不起來了。
磨了磨牙,他忍了。
“不用怕,就快回去了。”
望著男人忍得有些微微泛紅的俊臉,施樂更暈乎了,男人沒發火兒是不是證明自己還在夢裏?
可是中了藥之後的燥熱感又那麼明顯,腹底一股股的熱流在往四肢流竄,總是忍不住想往男人頸項裏鑽。
好恨他!……,好熱!
作勁兒犯了的姑娘也不管是夢是現實了,中了那種東西理智從此是奢侈,她不受控製地連珠炮一般轟炸起了“忍辱負重”的男人。
小妞兒心裏委屈,爺知道。
她想發泄,就讓她發泄。
“項野你個極品大賤男,……呼呼……,好熱哦,我靠,我想把你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石頭做的,你丫想這麼玩那還跟我結婚幹嘛,結婚了就得遵守誓言你懂麼,對,你這種人從來都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該殺人就殺人,該滅口就滅口,連法都不懂,懂什麼誓言,都是放屁的!你要搞怎麼也得背著我啊,當著我的麵,跟我討厭的女人高調示愛情,你把我當人了麼,啊?呼……嗯……!好,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