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最後一絲光線泯滅,項野仍沒有要放了她的意思,不斷地在小妞兒身上索奪能緩解他胃痛的解藥。
半眯著瀲灩的眸,望著身上揮著汗,臉色蒼白的健碩男人,她覺得再持續下去,不是自己廢了,就是男人廢了。
“項,項野,你,你確定你是真胃疼?還是打算今晚上做完了就要死,還是怎麼的?我,我快要受不住了。”
黑眸死死盯著她的臉兒,項野低頭將她小身子環在懷裏,突然送了一下,“喜歡麼?”
汗,互融。
“……喔!”施樂眼角飛淚,這男人瘋了麼,為了明早上還能上班,她不得不妥協,“恩,恩,很喜歡!”
這聲音奪魄腐骨,黑暗中小丫頭的身體輪廓妖兒一般勾的項爺眸底的火燃到了最烈,下一刻,他直起了身軀……。
“以後你別住這了!”男人不悅地冷嗤,這要是小妞兒自己,小腦袋瓜不得開瓢?
然而這位爺也不想想窗簾杆子真正掉下來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他?
“不住這還能住哪?我可不去什麼帝峰大酒店,那根本沒有家的感覺!”施樂反駁,不過被男人這麼環著的感覺還不錯,便沒有動彈。
拍著小丫頭滑流的背,項爺正想多吼她兩句,無意中眼尾掃到了一隻從窗簾杆子裏掉出來的小小USB。
鷹凖般的銳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半夜兩點。
項野是被胃疼疼醒的。
空腹一天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吃藥,還做了幾個小時強烈的運動,在精神和體力上都有一種強撐感。
“你怎麼了,是胃又難受了嗎?”感覺到男人起身了,施樂也急忙跟著坐了起來。
“沒事!”坐在床邊,男人緊闔著眸子,大手按著胃安慰著她,蒼白的臉色顯得人更虛弱了。
“都冒冷汗了,還說沒事兒,你還真當我傻啊!”施樂恨恨地垂了一下他的肩頭,一個翻身跳下床,套了一條白睡裙,穿上拖鞋,“我去給你煮點粥喝,然後再吃點消炎藥。”
施樂不知道自己有些凶巴巴的話聽在男人的耳裏比她辦事兒時的申吟還要動聽,這種平淡溫馨的感覺,很陌生卻那般令人向往。
不過一會兒,小丫頭雪白的小身影又飄了回來,她將垂下的發絲挽到耳後,隨即俯身拿熱毛巾擦拭他額頭上的冷汗。
描繪著男人英挺的五官,施樂微微失神。
專注地凝視她認真的小臉兒,項野一時恍惚。
空氣一瞬凝滯。
腹底一下子又起了反應,項野大手將她腦勺一扣,又吻上了她的唇。
“唔嗚!你不要命啦,還來!”施樂一把推開了他,無奈地蹙眉。
冷峻的眉眼微斂,項野捋了捋短發,輕哼一聲,“小妖兒那麼會吃人,爺早晚被你活吞了。”
臉上一熱,男人的意思施樂一下子理解了。
“流氓!”
不理那大尾巴狼,她黑著臉轉身去廚房煮粥——壽司醬油大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