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膽地把酒氣衝天的嘴湊了過來。
如果換做平時的祁佳碩,就算說話再怎麼沒下限,在行動上也不會這麼放肆,這不是以為在夢裏呢麼。
小手五指撐開糊在了男人清俊的臉上將他推開,施樂躲過男人的突襲,沒料到那臭男人舌頭突然伸了出來,舔了她手心兒一下。
“祁佳碩!你清醒點兒!這不是夢!”快速收回手,施樂看看自己可憐的手心兒,上麵沾滿了祁佳碩帶著酒精味兒的口水,惡心巴拉的,氣得她真想暴踹他一腳。
“哈哈……”祁佳碩開懷地大笑,無力地側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她,突然,一手掐上了她的臉蛋兒,“寶貝兒,我……我都說了,醒醒……酒就去找你了,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發現……愛,愛上我了?”
濕黏黏的手舉在半空中,施樂蹙眉站了起來,要不是這廝真的幫了她和外婆很大的忙,她非常不想管他,丫就是一純麻煩!
“我是怕你橫屍荒野!我去下洗手間洗洗手,你在這等著哪兒也別跑啊!”
沒好氣地說完,她就離開了包廂往女廁所走去。
剛剛推門兒進去沒多久,外麵角落裏有兩個人目光不善地盯著廁所門在竊竊私語。
“就是那個女的把大哥給打了?”
“對!”
於此同時,剛下飛機沒多久的項爺,在打了四十來通電話無果後,臉色也不見其剛下飛機時的振奮。
凡爾賽六十五車艙內都籠罩著令人窒息的寒意。
晾了那小妞兒這麼多天了,高高在上的男人認為,應該有一道誘人的小聲音迫不及待地從電話裏傳來,然後激動地對他說:你終於打電話來了,我等你電話等的好痛苦,以後再也不要不理我了。
然而,他不僅第一通電話被惡意掛斷,之後的電話一個都沒打通,最後還關機了。
這種節奏,讓項爺始料未及。
陰鷙的目光盯著浮光掠影的窗外,大手裏的紅色本子被他狠狠攥成了一團。
晾別人,何嚐不是在晾自己?
這二十來天到底是怎麼過來的,項爺自己心裏清楚,總之是Y國公司那邊兒一如既往的忙碌,他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國內,還反複不停地給一個女人打電話,直到打爆機才肯罷休。
死要麵子,又霸道得要死的男人,每次樂妞兒不接電話都能氣得他發狂。
他警告過她,以後必須第一時間接他電話,怎麼不長記性!?
“小李,去‘女帛’”一道渾厚粗獷的聲音突然打破車裏的寂靜。
冷峻的臉上拂過詫異,項野扭頭看向擅自做主讓司機改變路線的李文森,審視了幾秒後,他沒有說話,頭再次轉向窗外,當是默許了李文森的決定。
按照平時來說,項爺是很討厭別人擅作主張替他做決定的,不過最了解他的人,莫過是從小把他看大的文森叔了。瞧著那位爺電話一直打不通的黑麵神樣兒,李文森暗地裏發了條短信給李小瑤問了施樂的位置,也正好幫著做了那位爺拉不下臉做的事情,成功給了他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