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不許再叫了啊!再叫我不去Y國了!”施樂窘迫得想把自己的臉兒埋起來,可身體卻因為男人的話變得越來越無法自持,潤得可以。
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往死裏咬,這男人怎麼能這麼缺德,拿她外婆起的名字開玩笑!
肩頭一痛,男人眉頭微蹙,可性丶感的唇角還是勾著的,玩味地略施威脅,“小朋友,膽兒肥了!?”
說著,兩隻大手拖起她的小身子……
猛然感受到男人那驚人的東西,施樂一下子神誌清醒了百分之九十。
“等等!”
像按了暫停鍵一般,男人所有的動作和神情都凝固了,將她舉在半空中怔愣地望她。
都這時候了,還矯情?
這時,電影裏的人物突然哈哈大笑,越發顯得他倆之間這事兒太戲劇化。
可事實上卻是……
“你不是說在床嗎?”施樂睜著水靈的大眼睛問,認真程度像是在學術研討。
“來不及了,就這了,待會兒再回床。”男人很不耐。
“哦,那你等等!”
“?”
不理睬男人眼眸裏漸升的不耐和怒意,施樂說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牛仔褲,翻翻白眼兒,掏掏兜兒,之後將褲兜裏的一摞東西拿了出來,在手裏列成了扇子型舉在男人的麵前。
“你挑一個!”
一看見她手裏拿的那些東西,項爺的臉色刷地一沉,身上透著令人害怕的森冷氣息。
“不行!”一聲冷嗤。
“你不用,我就不做!”施樂嘟著嘴嚷嚷著,誓死不從,使勁兒推著他。
男人冷眉緊緊一擰,將她往懷裏一拉,狠道:“再折滕就不管你了!”
項爺的意思是樂妞兒要是再不聽話,就一下子給她按下去,不管她死活了,他現在這麼忍著慢慢讓她適應,還不是怕她疼嗎?誰知道這丫頭竟然腦子犯抽兒,拿了一摞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套套出來膈應他,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弄的這些玩意兒。
可有什麼辦法?
施樂怕懷啊,一想到那些不斷在腦子裏過的字眼兒,她就覺得不寒而栗。
從一摞套套裏挑出來一隻紫色的,樂妞兒急道:“用這個,薰衣草味道的,你不是喜歡嗎?”
誰說項爺喜歡薰衣草了?
他是不得已!
“不行!”
“我親自伺候你帶還不行麼?”
“不行!”
這男人的狠厲和無情,施樂已經徹底領教過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經妥協了,為什麼那麼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這點兒痛對她來說比不上上次的十分之一。
隻要能堅持,她一定會堅持到底,無所不用其極。
“你帶上,我就聽見了!”
“沒完了?”
仰著脖,施樂蹙眉,咬著唇,不回應,不吱聲。
臭男人不是喜歡聽她聲音嗎,她還就偏偏不發出一點兒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