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負你?”
在項爺的人生觀裏,他自認為已經對這個女人好上天了,竟敢還投訴欺負她。
摟著小肩膀頭兒的大手緊了緊,他低頭咬了一下女人的鼻尖兒,唇就停在離她隻有一寸的距離,目光灼灼地瞪她,“你知道什麼樣人最欠收拾?”
噗通,噗通。
近在咫尺的臉頰,讓小心髒又忍不住亂撲騰了。
這男人的鼻子長得真好,山根高挺,鼻翼有肉,不似老外那種咄咄逼人的窄鼻,而是生得恰到好處。
真牛!人家問話的時候,小妞兒竟然都能走神兒。
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神,她望著男人深邃的黑眸,認真的答:“什麼樣兒人欠收拾?……你這樣的?”
哎呦!
鼻子又被狼咬了。
“再說!”男人一聲冷喝。
“喜歡半夜三更扮鬼嚇唬人的欠收拾?……哎呀!疼!”
“再說!說不對咬死你!”
“最後一個肯定對!喜歡咬人的最欠收拾!……唔啊哎呀媽呀,別咬了,我知道你想讓我說‘不識好歹’的!可你這是屈打成招好麼!”
她說一句,男人不滿意就咬她一下鼻尖,越咬越狠,她不得不往後躲,躲著躲著,整個人就躺在了床墊上,男人的身軀也壓了過來。
小手抵著男人堅實的胸膛,她發現這男人穿的每一件襯衫的質地手感都非常好,不知道他的皮膚是不是也跟襯衫一樣手感不錯,想起來真虧本兒,她都被這男人占盡便宜了,竟然除了碰過他的手和他小夥伴兒外,沒摸過他身上任何地方。
這麼想著,她心裏不服氣,邪惡的小手就隔著他襯衫在胸肌上用力抓了一把。
手感沒摸出來,倒是夠緊實,練得不錯!
堅定完畢!
心裏剛想給個讚,豈料,男人的報複行動就開始了,她剛才抓哪兒了,他就反抓她哪兒,嘴兒不聽話就夠欠揍了,現在小手都不老實了?
“不是手癢嗎?爺有合適地方給你放!”
盯著她紅通通的臉蛋兒,他抓著她小手就往他腹底下放,那地兒早就為她準備好了。
施樂水靈兒的大眼睛猛地一睜,他這也反應太快了吧,倆人沒幹啥呢,怎麼小夥伴兒就出來湊熱鬧,隔著褲子都那麼囂張。
大半夜幹這種力氣活兒,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是一場持久戰,她臉兒就不自覺地垮了。
撒嬌討好的話她不是不會說,隻是覺得特矯情,總不屑於這麼幹。
沒有戀愛經驗的姑娘,這輩子就跟兩個人撒嬌過,一個是逍遙姐,一個是外婆,結果一個吐了,一個老小孩兒反倒經常跟她撒嬌,於是造就了她大女人,硬脾氣的性格。
如今硬脾氣遇上暴脾氣,以硬製暴看起來完全起不了作用,為了讓自己能睡個好覺,她也不得不發揮女人的天性,小小撒嬌一下。
一點點往回收回小手,她咬著唇,軟著聲音哼哼,“項爺……,我今天被嚇壞了,到現在心跳都還沒停呢,您能不能開恩放小的一碼,來日定當湧泉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