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
這是……要罰款?還是賠償精神損失費?
施樂一怔,聰明的腦袋瓜在這城府極深的男人麵前短路得越來越厲害,想也沒想就從包裏抽出3張50的放到男人手心,嘟著小嘴兒,“我就帶了200塊錢,給我留點傍身好伐?”
硬朗的劍眉一挑,男人轉頭審視她犯2的小臉兒,手沒動。
不夠?
丫真貪心,黃世仁!
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決心將最後一張票子放到他手裏,小樣兒別提多可憐了,“好啦好啦,都給你,不過打車費得你付了。”
見狀,冷唇狠狠一抽兒,項野繃直的俊臉差點沒龜裂了。
“笨的可以!手拿來!”
手?
遲疑幾秒……
施樂試探地將手搭在了他大手上。
男人自然地緊緊握住,放在手裏把玩兒。
這小手,軟得不行,很滑。
說來這次項爺當真被氣得不輕,不過火爆脾氣在小女人這裏來得快去得也快,冷淡這麼久無非是想磨掉她那一身的利刺。
恢複理智的男人總是能治人於無形,隻能他控製別人,誰也別想控製得了他。
質感的指腹摸得她手背麻麻的。
焦躁,燥熱。
覺得便宜被男人占得差不多了,施樂往回抽著手,“多謝項爺不殺之恩,您也該回宮就寢了吧?”
好了就攆他走?
項爺的臉色一瞬間又沉了,轉頭掃了一眼她今天這身兒打扮,纖細的腰條兒,玲瓏有致,細細的吊帶掛在肩膀頭上,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膚。
要說這女人還真是有讓男人失控的本錢,難怪身邊總圍著一群蒼蠅。
“穿成這樣給誰看的!?”
又來了。
丫控製欲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
小妞兒天生逆反,剛才還軟乎乎的小柔弱,這會兒麵色一癱,尖利的小嘴兒又按上槍把了,“項爺後宮嬪妃萬千,為何耗費精神管在下一介草民?”
這話說得真招人膈應,還欺負人家項爺一個在國外長大的孩子。
小刺蝟,就不應該給她好臉兒!
冷眸一沉,男人手臂從後一摟將她帶進懷裏,捏著她尖翹的下巴,狠狠地說:“爺說過讓你別頂嘴,沒記性?!”
頃刻間,俯首。
一個吻,讓她長點記性!
唔嗚!
小妞兒語塞了。
別說這招確實好用,每次小嘴兒一堵上,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隻有能讓冷靜的項爺發狂的誘人喘息和動聽的申吟。
口沫激纏,齒唇相磨。
她越是掙紮,那柔軟蹭得他越失控,索性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拉下她吊帶在她如緞子般細膩華柔的後背上胡亂地摸著。
瘋魔了。
28年的紳士教育在女人麵前不堪一擊,恐怕他這輩子也沒想過能在一個破出租車裏,沒隔音,沒當隔牆,當著一個陌生司機麵兒這麼忘我的和一個女人糾纏,甚至覺得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