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聲突然在這一刻響了起來,打斷了薑涵平的思緒,他立刻拿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旁,靜靜的對著電話開了口。
“喂。”
“涵平,你在公司嗎?”
電話裏馬上傳來了戴文娜的聲音,薑涵平伸出了自己的手,看著手腕上的時間,這個時候她應該陪著他父親去了律師樓才對。
“我在家裏換衣服,你今天不是陪著伯父去律師樓辦手續嗎?”
薑涵平帶著疑惑的語氣開了口,心裏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發毛,薑涵平的手裏更加用力的握緊了手裏的電話,心裏開始嘀咕了起來,直到聽到了戴文娜的話。
“我現在跟爹地在聚賢樓吃飯,爹地他剛才收到了一份請柬,是明天慈善宴會的請柬,我得地說暫時不想見媒體記者,所以不會出席,你會出息明晚的慈善宴會嗎?”
“當然,希望明晚你能做的舞伴。”
薑涵平的臉上浮現了複雜的情緒,先是微微的一愣,很快就拉回了自己的思緒,對著電話應了一聲。
“恩,那你明天到別墅來接我,我一定會盛裝打扮的。”
電話裏傳來了戴文娜的笑聲,薑涵平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已經聽到掛斷電話的聲音,薑涵平錯愕的拿著手中的電話。
吐息了一口氣,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電話,轉身朝著衣櫥走去,這件事留到明天再說。
翌日
下午五點整,遊飄飄回到家裏盛裝打扮,文潔扶著遊宏達走進了她的房間裏,手裏拿著一條藍寶石項鏈。
“飄飄,這串項鏈你好好的戴在脖子上。”
遊宏達把項鏈遞給了文潔,文潔馬上走到她的麵前,替她戴上了這串項鏈,遊飄飄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起來,她看著脖子上的項鏈,感覺到有千金重擔一樣。
“祖父,這個我不能手下,這麼貴重的項鏈。”
“戴好,今晚你是代表遊家出席這樣的活動,我要你去幫我做一件事。”
遊宏達走到了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眼神變得複雜,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那份報告,總感覺遊家馬上迎來一場風波,也許是他自己也史料不到的風波。
“祖父,今晚不是一場單純的慈善晚會嗎?您要我做什麼事情?”
遊飄飄的臉上浮現了錯愕的神色,還不知道又牽涉了哪一樁商業案子,遊宏達突然站了起來,手裏握著拐杖,凝望著遊飄飄。
“跟我去書房,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遊飄飄錯愕的看著遊宏達,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扶著遊宏達的手,走出了自己的臥房,遊宏達的神色凝重。
書房內的氣息令遊飄飄感覺到了凝滯,雖然回遊家這麼久,她也很少進入書房,總感覺這裏的氣氛讓她感覺到非常的壓抑,令她有一些無法呼吸的感覺。
遊宏達杵著自己的拐杖,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從書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本雜誌放在了遊飄飄的麵前。
“這個人今晚一定會出席慈善晚會。”
遊飄飄把視線轉向了眼前的雜誌上,仔細的看著雜誌上的內容,全身顫抖的站在了原地,仿佛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
“您要我監視戴文?戴文不是戴文娜的父親嗎?”
“他才回過兩天,已經注資在涵平的公司,助他度過了一劫。”
遊宏達簡單的解釋了一遍,立刻把視線轉向了遊飄飄,她的臉色已經一陣青、一陣白,到了現在還不能放下薑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