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陵園外,肅穆的環境大雨瓢潑。
豆大的雨點拍打窗麵,後座細微的吟聲入耳,女人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宛若白瓷的纖細脖頸有點點紅色印記。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光著臂膀,偏麥色的肌膚有力,輕易將她的兩隻手禁錮,唇在她滑嫩的肌膚留戀。
身體內掀起熱潮,微紅著臉偏頭看見他脫下的襯衫,顯眼的口紅印記,卻不是來源於她。
黎芮緊緊咬著唇不讓淚流出來,她的指尖都要刺進肉裏。
“霍淮川。”她在笑,看著他的眼睛卻是模糊一片,“為了讓我難堪,你可真是想盡了辦法,竟然在你哥哥的忌日,都能有心思出去鬼混。”
在場霍家人紛紛收到他與其他女人的親密照,對她管不住男人的嘲笑,無一不是在她傷口上撒鹽。
黎芮麵色蒼白,她早該習慣的不是嗎?
可這是在他哥哥的長眠之地!
“怎麼?”霍淮川明明在笑,卻令她遍體生寒,“讓你和我哥多一些獨處的時間,難道不好嗎?”
“你不是喜歡我哥嗎,啊!”
霍淮川手掌夠寬大,掐住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黎芮臉色更白,眼淚奪眶而出,她已無力再解釋。
“你喜歡我哥,喜歡到都把他害死了,現在看到他躺在那,你滿意了?”
“我說了那隻是意外,我愛的明明是你……”女人聲若蚊蠅。
場景仿若再現眼前,那種要命的窒息感,霍淮川恨不得掐死她,“要不是你讓蘇甜去幫你取東西,會出現這種事嗎?啊?”
“我沒有!那……那隻是意外……”
“意外?那邊是地震多發地區,你不知道?”他又是在嘲笑她的愚蠢,“還是說,你借口讓蘇甜取東西,實際早已在那布置好,就等她自投羅網?可你沒想到吧,我哥那麼愛蘇甜,舍不得她操勞一點!所以我哥便成了她的替死鬼。”
曾經這個圈子裏誰不知道,黎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追霍家老大霍淮之追得緊。
然而[]霍淮之一心撲在蘇甜身上,黎芮善妒,做出點什麼,也不無可能。
尤其是在有當事人作證的情況下。
黎芮發自內心想笑,笑他的愚蠢,“霍先生大可以告我,或是殺了我替淮之償命。”
“淮之?”多麼親密的稱呼啊,他們結婚這麼久,她也從未這麼叫過他。他的手掌貼於她的脖頸肌膚,觸感微涼,霍淮川緊咬著牙,“說話注意點,記住誰才是你的丈夫。”
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黎芮還未來得及說話,連衣裙在頃刻間化為碎片,他的進入急切。
毫無任何技巧可言,橫衝直撞,俯首與她親吻,而舌尖突然傳來疼痛感。
女人光裸著身子想要逃離,被他掐著腰重新貼近自己,莫名升起一種煩躁感,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顎,嘴角一絲嘲諷,“在我哥的麵前被別人要,你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