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不知道那藥到底管不管用算了,反正我也真做到這種份上了,他也應該知足了吧?
隻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子對我,本來我以為他是很虛弱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但是現在卻是精神奕奕地在那裏看著電視,擺明了就是在看我的笑話,我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愚蠢的女人。
他怎麼可以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呢?我為他掏心掏肺的在外麵奔波著,但是他卻在房子裏麵享受著。
而且我現在在房間裏麵生悶氣這麼久了,他居然也不來哄我,我真的覺得自己應該是上當了。
我真後悔,就不應該對她好。看來我以後都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看一下了。
畢竟我可是剛剛從醫院裏麵出來的病人,他好歹也是要關照一下,我畢竟要我現在這個有病的照顧他那個沒病的。他還懂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我現在都進來這麼久了,他也不進來問候我一下,難道真的是喜新厭舊了嗎?這男人的心思啊,我果然就是猜不透,哪怕是每天都跟他同床共枕。
唉,不過說起來同床共枕這個事情好像也是很久沒有進行過了,雖然隻是幾天的事情,但是我卻是度日如年。
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悲哀了呢?首先是跟一隻鬼冥婚了,後來竟然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隻鬼,現在還為了這隻鬼到處奔波找藥,我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神經病了。
我也不知道帶回來的那瓶藥到底管不管用,看那隻鬼領不領情了。
隻是我都回來這麼久了,他真的不打算來哄我一下嗎?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門口那裏,結果還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客廳外麵好像也沒有動靜了,而且好像連電視聲都沒有聽到了,難道這個鬼又不斷給我玩失蹤了嗎?我突然有些後悔了,不應該剛才跟他發脾氣的。
他要是真的又給我玩失蹤,再也不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上哪找鬼去,畢竟我也不知道那鬼到底會在什麼地方。
想到這裏麵,我的心就更慌了,正在我琢磨著要不要下床,去客廳外麵找她的時候,這個時候窗戶上麵出現一個鬼影,化作一道空氣,隨後就撲在我的床的隔壁上。
我頓時感覺到好像有一隻鬼手握著我的手,讓我的身體不能動。我下意識地想要尖叫,結果卻是被一張嘴堵住了我的唇。讓我再也沒有辦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是鬼壓床嗎?還是鬼打牆?
顏痕,你這個家夥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感覺到眼前這個味道有些熟悉,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剛才還在外麵看電視的那個鬼。
他現在居然給我玩這種遊戲了,他還嫌我不夠煩嗎?
經過一番糾纏之後,他終於放開我了。
“顏痕,你這個壞家夥!”我現在真的想上去,給他來一記巴掌的,但是我一想到他是鬼,我可能會自己打到自己的臉上,所以我就氣呼呼地把手給收了回來了。
沒辦法,人跟鬼鬥,輸的那個人永遠都是人啊。
我這一次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人是有些悲哀的。
“娘子,你生氣了嗎?”顏痕現在整個人就是把腦袋放在我的大腿那裏,直接躺著我的大腿,然後好像把我的大腿當成枕頭了,他這樣子做的時候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完全是忽略我的感受了嗎?他以為他還可以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嗎?
我生氣地一腳把他踢開結果卻把他的頭給踢掉了,然後他的頭就在房間裏麵飛來飛去,如果是其他妖魔鬼怪的話,我可能會覺得這是一個驚悚的畫麵,但是現在在我眼中看來這隻不過是一個滑稽可笑的畫麵。
這個鬼永遠都隻會讓我覺得搞笑而已,我是不會覺得它恐怖的,可能是跟他相處久了吧,他的那些性格什麼的,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他還能有什麼法子對付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