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在啊。”弗拉德看到我興奮大喊道。
我轉頭看向弗拉德,看著他興奮的向著我跑來,我不由古怪的說道:“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弗拉德聽到我的話,他有種把我殺了想法:你居然好意思說有什麼事情?!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放在心上,難道安磊的事情你不要解決掉嗎?
弗拉德咬牙切齒的說道:‘二弟,你的王還要不要了?’
我這才恍然,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大哥,你怎麼回事啊,怎麼你不提醒我呢?’
弗拉德聽到我的話,他猛的摔倒在地:不提醒你?前些天我是和鬼說的啊?還有,你天天喝慕容水綿鬼混在一起。我還敢來找你嗎?
不過,你小子還真有本事,連慕容水綿這朵帶著刺的玫瑰也敢去碰。
弗拉德想到自己看到一幕,他就對我深深的佩服了起來。有一天,弗拉德過來找我,可是當她趕到我的住處時。卻發現慕容水綿全身趴在我身上,而我的手卻不安分的在慕容水綿身上遊走。一看就知道在進行某種行為。
要是我知道現在弗拉德在想什麼,我一定會大喊冤枉。他那裏知道,那天慕容水綿趴在我身上是在引誘我,而我手在她身上遊走確實為她治療暗疾。
說起來,我感覺自己都成了柳下惠了,那樣的一種狀況,我居然還能安分的給她治療暗疾。
“二弟啊。我不是看你忙麼,所以才沒打擾你。這不,一見你有時間,我就來找你了。”弗拉德笑嘻嘻的說道。他知道,他的啞巴虧是吃定了。他感覺自己就是秀才遇到兵,而且是那種極痞的兵。
“二弟啊,你想到辦法對付安磊了沒有,這王的位置他坐了這麼久,也該換換了吧。”弗拉德看著我滿懷希望的說道。
“這個,貌似……”我看著弗拉德嘿嘿的說道,在弗拉德眼睛發亮之中,我突然轉口道:“我貌似還從來沒想過什麼這個問題。”
“什麼?”弗拉德聽到我的話,他有種發暴的傾向。
我提前那麼多天和你打好招呼了,你居然好意思和我說你現在都還沒想好辦法,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弗拉德兩眼瞪著我,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二弟,你真沒辦法?”
我白了弗拉德一眼說道:“你慌什麼,我以前沒想,不代表我沒辦法啊。”
弗拉德看著我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弗拉德哼了一聲。
“把安磊找出來揍一頓就是了,我沒發現還有比這更直接辦法。”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弗拉德聽到我的話,他翻了翻白眼,這樣的辦法還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