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這一切都是誤會,是我和大姐在一起,然後被一個不知情的小人報告到了姐夫那裏,姐夫就誤以為是大姐給他帶了綠帽子,所以才派人來通知的你。”流氓對威武將軍解釋道。
“那天風為何會受傷呢?”
“外公,反正這都是誤會,你先別問了,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解釋。”流氓說完,就和金典把錢天風給扶了進去,威武將軍看見流氓似乎有難隱之言,也就跟了進去。
安頓好錢天風後,流氓才對威武將軍說道:“外公,因為有某個莽漢誤以為大姐真的給姐夫帶了綠帽子,所以為了個姐夫出頭,就對大姐出招,結果姐夫挺身幫大姐接下了此招,所以就受了傷!”流氓一邊說,一邊還盯著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金典。
威武將軍縱橫沙場幾十年,當然知道流氓的話中話,所以便對金典說道:“金典,你好歹也是雲舞城第一高手,不明是非就對我孫女出手,這還像話嗎?此次還真我孫女沒什麼大礙,否則我定不放過你。”
“將軍,我也知錯了,是我不好,如果此次天風兄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就以死來嚐天風兄弟的命。”金典雖然是雲舞城第一高手,但是他也一樣不敢惹威武將軍。雖然在比賽場明知道流淩是威武將軍的孫女還會對他出手,那是因為金典本就沒有想打傷流淩的想法,而且金典當時也確實火冒三丈罷了。
就在此時,西區最大的首飾設計商,謝地皇與他的兒子謝風卻來到了錢家大莊。
“聽說錢賢侄受傷了,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哈哈!”謝地皇走進錢家大莊就對著眾人咆哮道,看見威武將軍與金典後,又說道:“原來將軍與金典也這裏,真是失敬失敬。”
看著謝地皇與謝風,流氓的心裏不禁一陣憤怒,他知道錢天風與謝地皇之間的過節,而且此刻謝地皇一走進錢家大莊就擠兌眾人,更是讓流氓的心裏感到憤怒:“謝地皇,還有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謝風,你們來這裏幹嘛!”
聽見流氓罵自己不成器,謝風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流氓兄弟不要這麼生氣嘛,我與父親也是聽見錢兄受傷,所以特地來看看。”說完,謝風從懷中掏出幾枚金靈石對流氓說道:“這不,來的有點匆忙,沒給錢兄買什麼東西,這裏有幾枚金靈石就勞煩流氓兄幫我們交給錢兄吧!”
挑釁,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釁,在雲舞城第一富豪的家裏居然拿出幾枚金靈石來挑釁,流氓的心裏不禁憤怒到:“兩位不必客氣,要是有一天你們也受傷的話,我絕對會出十枚金靈石來看你們的,而不是像某些人一般,沒有錢還要裝闊!”
“哈哈,風兒,既然人家不領我們的情,那我們就走了算了吧!反正聽說錢天風受傷很重,活不了多久了!”謝地皇說完以後,與謝風轉身便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錢家不成器咯,錢老爺在外遊曆,錢天風又重傷不起,看來這雲舞城首富的地位要易主咯。”
流氓聽著謝地皇充滿挑釁的話語,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不過流氓並沒有想出手教訓二人的念頭,因為經過上次被流淩教訓以後,流氓已經懂得如何去掩飾自己心中的憤怒了。
“唉,氓兒,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軍營裏還有很多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讓軍營裏最厲害的軍醫來看看天風吧!”威武將軍因為覺得自己在此地不僅幫不上什麼忙,而且還會妨礙到流氓,所以就隻好先告辭了。
流氓把威武將軍送出錢家大莊後,就回到了錢家大莊繼續觀察著錢天風的病情。
當然,去散步收購藥材消息的流淩回家後卻帶來一個十分不幸的消息。
“雲舞城的四區財主真的是太過分了,天風今天剛剛受傷,他們就聯合起來打壓錢氏旗下的所有商鋪,搞得很多商鋪為了保身就紛紛的說要退出錢氏。小弟,你說著可怎麼辦啊?”雖然流氓並不懂得行商之道,但是流淩也隻是一介女流而已,有什麼事情也隻好告訴流氓,讓他來拿辦法。
金典因為愧疚,所以就一直留在了錢家大莊內照顧錢天風,此刻聽見流淩說這話,不禁心中冒火:“TMD,要不老子去殺了四大財主,天風兄弟才剛剛受傷,居然就敢聯合起來打壓錢氏,真TMD不想活了!”
“莽漢,你能別這麼衝動嗎!今日若不是你太衝動,姐夫又如何會受傷!”流氓白了一眼金典繼續說道:“人家既然明知道你這雲舞城第一高手與我姐夫是有交情的,但是他們一樣敢聯合起來打壓錢氏,就證明他們是有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