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將地上的被子疊的方方正正,放去沙發上,隨後就看到了茶幾上的紙條。
“君先生,請你睡醒後趕緊離開我家,我家要是丟了什麼東西,我一定會把你當成賊的,還有以後少來煩我,真煩,簡直不像個男人。”
君臣挑了挑眉,這女人心真大啊,竟然說自己老公不是男人,也在旁邊留了一張紙條。
“早安前妻,謝謝你的被子,說明你心裏還是有我的,把我的心還給我,我們才算兩清了。”
寫完紙條,君臣去了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大概收拾了一下,才出了門,真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大的孩子,還喊她媽媽,別以為她的情況,他不清楚。
…
南星光將毛毛送去幼兒園後,才去了公司上班,靠在椅子上,莫名的又想起了君臣,真不知道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想幹什麼來者。
這時,顧城池電話打了過來:“今晚我生日,要不要上個光啊?”
“好啊,在哪?”南星光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她倒要看看君臣還不知難而退。
“星光璀璨。”
“嗯,晚上你過來接我一下吧。”
“很榮幸,我提前過來。”
掛斷顧城池電話後,君臣的臉莫名的又出現在了南星光的眼前,她眨了眨眼睛。
想到金枝還在醫院照顧占弦歌了便撥了個電話過去:“枝枝,占警官怎麼樣了?”
“好很多了,過幾天就能出院。”
“那太好了,公司這邊你放心,你好好在醫院照顧吧。”
“好,你忙吧。”
…
武警醫院這邊,占弦歌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寬大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並不顯得肥,反而有了一種別樣的帥氣。
金枝將削好皮的梨子遞給了占弦歌:“吃水果了,去火的。”
男人抬頭合上厚厚的書本,視線落向了金枝,唇角勾了一絲邪魅:“我最近不上……火。”
金枝本占弦歌的眼神搞的眨了眨眼睛,臉莫名的爬上了一絲緊張解釋:“上火,你最近嘴唇老幹了,不是嗎?”
“用你的唇潤一潤就可以了,你吃吧,我自己可以削。”占弦歌不害臊的說。
金枝的臉更紅了,眼底慌亂極了:“真討厭,你現在有病我才替你削的,要是平時肯定是你削給我吃呢。”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占警官,用唇潤一潤什麼鬼,完了,她成功被人撩了。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占弦歌接過梨子吃了起來:“嗯,好甜的。”
“哢嚓”門開了,占母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兩人一臉的開心:“枝枝,過來吃飯了,都是你愛吃的菜。”
打從去年,兒子和枝枝確定了戀愛關係之後,她高興的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著,這真是個好消息,兒子終於要結婚了。
“占伯母,你來了啊,我來盛飯。”金枝笑了笑走過去將裝有菜的按個保溫桶打開,伺候占弦歌吃午飯。
占母識趣的開口:“枝枝你和阿占吃吧,我吃過了,去公園裏吹吹風。”人家小兩口吃午飯,她就別參合了吧,去公園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