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占弦歌一個鼻音抱過花束,摸出錢包給了女老板兩張一百。
女老板將找的錢遞給占弦歌:“先生給您找的錢。”
占弦歌接過,下巴點了一下表示打招呼,隨後抱著花離開了花店。
上車,直奔墓園。
…
冬天萬木枯竭,總是給人一種單調的感覺,清冷的空氣包裹著世間萬物。
墓園裏一排排鬆柏環繞著,算是綠色最多的地方了。
占弦歌邁步進入了墓園深處。
刺骨的寒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但毫不影響他清俊的麵容,他麵上的表情有些沉重。
占弦歌在一處墓碑前停了下來,蹲下將花束放下,緩緩抬頭望著照片上俏麗的笑臉。
仿佛穎兒迷人的笑臉就閃現在眼前,他抿了抿唇才開了口:“穎兒,我來看你了,你離開我也有三個年頭了,這三年裏,你過的還好嗎?
你走的時候跟我說,阿弦不要難過,人都會有一死,我隻是提前死去而已,我走了以後,我希望你能找個好女孩替我愛你。
阿弦,對不起,我騙走了你的愛,卻沒能陪你走到最後,如果當初我們沒有相愛該多好啊。”
講完這段話後,占弦歌擦了擦眼角,他竟然哭了。
都說男人的眼淚很金貴,可男人也是有感情的,他們隻是不善於表達出來而已。
占弦歌足足在穎兒的墓前待了兩個小時,才起身離去。
…
數日後,金枝接到了占弦歌的電話:“占警官,你……找我有事嗎?”她的心跳的很快,差點逃在了地上。
這還是她和占警官認識這麼久以來,占警官第一次主動給她打電話。
金枝有些憂心,占警官找她到底什麼事啊。
不會就是上次她和占母見麵的事情吧。
想到這裏金枝有些心虛,還是提前招的好:“占警官,上次和你母親見麵是個意外,我並沒有要通過你母親糾纏你,你千萬別誤會我。
我承認我喜歡過你,但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強求你喜歡我的,你放心,我沒有告訴你母親,我喜歡你。”
“嗯,明晚我可以邀請你來家裏,給我過生日嗎?”占弦歌嗓音清冽道。
金枝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手機:“不是生日會上都是好好朋友之類,我……真的可以去嗎?”好意外好驚喜啊。
自從那天南星光說占警官會給她打電話要邀請她後,她心裏總在期待占警官的電話。
她雖然清楚占警官給她打電話的可能很小,但她依然期待著,沒想到占警官真的給她打電話了。
此時此刻的金枝,開心的無法形容出來,甚至腦袋一片空白,都不知道她要如何表達這份開心。
占弦歌聽出了金枝聲音中的不安,眨了眨眼睛肯定的開口:“嗯,可以,不會耽誤你的事情吧?”
“不耽誤。”金枝腦子都沒過直接蹦出了三個字。
占弦歌頓了頓:“路上有積雪,明晚我開車過來接你。”
“好的。”金枝感覺到不妥趕忙又換了一句:“不是,你不用過來接我的,我開車過去就行,我後天就要回家了,車子要寄放在南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