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光咬了咬唇,腦袋在君臣懷裏蹭了蹭:“疼是有點疼,但也不是那麼疼了,你不要一臉沉痛了,沒傷著骨頭。”雙眼一眨一眨,如同夜空的星星。
君臣俊俏的眉蹙了起來:“診所馬上到了,包紮了就不疼了。”心疼的如同滴血。
她的太太他都不舍得罵一句,被欺負成這樣?
剁一隻手下來還算輕了!
到了診所後,君臣將南星光放在了沙發上。
醫生走了過去:“手怎麼傷成這樣了?挺嚴重的,我先幫你處理包紮一下,你們最好是去趟市醫院,手畢竟很重要。”
君臣沉聲應了一聲:“嗯。”一直盯著南星光的手,視線未曾離開過,緊緊抱著南星光的肩:“疼的話就咬我。”
南星光咬著下唇:“還好。”大冬天的額頭上竟然出了一層薄汗。
很快南星光的手包紮好了,雙手都顫滿了白色紗布。
從診所出來,君臣直接開車送南星光去了市醫院,骨科正好上次主治南星光的醫生上夜班,看到南星光有些意外:“南小姐怎麼又傷了,胳膊才剛好。”
南星光淡笑了一下:“是啊,我也覺得我挺倒黴的,什麼糟糕的事都喜歡發生在我身上。”和君臣一個對視。
醫生開完單子,君臣拿著單子挽著南星光去拍了片子,片子剛拍完,唐時電話打了過來:“君總,踩君太太手的人抓住了,一共有九人。”
君臣不疾不徐:“帶她們在公寓前候著,等我們回來。”切了電話。
南星光眨了眨眼睛:“抓住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係的校花什麼時候結實了社會上的女混混,她非得好好給她們點顏色瞧瞧不可。
君臣唇角勾了勾:“嗯,就等著我們回去,你親手剁他們腳呢。”摸了摸南星光臉。
“剁腳?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南星光對視著君臣道。
君臣麵色繃了繃:“手是必須剁的。”義正言辭。
君臣和南星光拿完片子去了醫生辦公室,醫生看過片子後開口:“好在沒有傷到骨頭,隻是一些皮外傷,我重新包紮一下。”
包紮完後囑咐了幾句:“回去後一定不能碰水,一點水都不能碰防止感染,每天過來換一次藥就可以。”
君臣和南星光從醫院出來,連夜趕去了公寓,到的時候,南星光已經睡著了。
君臣將南星光抱下車,冷聲冷氣衝唐時吩咐:“讓他們在門口跪著,等星光睡醒再說。”
唐時頷首:“是,君總。”
地上跪著一排女人,個個麵色充滿恐懼,真沒想到,她們惹的竟然是君臣的女人,這下真是遇到了滅頂之災。
那會踩南星光手的人更是怕的顫抖,手指狠狠抓了抓堅硬的水泥地板,真不知道要怎麼躲過這一劫。
校花跪的膝蓋實在是受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唐時看到後在校花屁股上踢了一腳:“跪好,你以為你欺負人,沒人敢管你是不是?”
唐時走到洛希跟前:“洛小姐,你的手還在流血,我帶你去包紮一下吧。”很是關切。
洛希想到唐時那晚醉酒的一幕,聲音寡淡:“我自己去診所就可以。”睫毛慌亂的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