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不是古羽能做得到,而是,他已經這樣做過好多遍了。
那麼,剛才那水質透明人所說的“你似乎使不出那股力量”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在他身體內,竟然還藏有另一股力量?
不是吧?古羽快要淩亂了,他身體內,到底藏有多少股力量?
目前已知的,便是獸魂力量,還有棍子的修羅之力,不過,那股修羅之力,要配合棍子一起使用才會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
除了這兩股,便就隻有那小白咬傷他後,那股莫名奇妙的力量了。
好像,目前,就隻有這三種吧?那這水質透明人所說的,到底是哪種呢?
要說古羽使不出的力量,貌似就隻有小白咬傷他後的那股莫名之力了。
難道,她說的,竟是指這股力量麼?
就在古羽自己在這暗想個不停時,那旁,那水質透明人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煩了,隻見她問。
“怎麼樣?到底願不願意交換?”
古羽一怔愣,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
“交換什麼?”
那水質透明人微微皺眉,但還是耐心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你給我軀殼,我幫助你達成你的願望。”
哦,原來是指這個,古羽明白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
“那我給你血了,會不會造成什麼契約之類的東西?”
古羽最怕這種東西了,那些女子的驚天怨氣,往往是最可怕的,因為,鬼道本就是這個世上最飄渺神乎的東西。
因此,那些血契之類的,能不碰觸,古羽就盡量不要碰觸。
女子一身精血所化成的怨咒,其力量往往能驚為天人。
這旁,在聽到血契一詞,那水質透明人下意識地看了看古羽手腕那裏的九曲鈴。
隻見她臉色依舊淡然,在看回古羽身上的同時,也說著。
“你如果擔心這些,還不如擔心你手腕的那隻九曲鈴吧,它便就是一個怨氣,並且怨力極大。”
聽聞這話,古羽震驚地抬起手,看著那隻九曲鈴,他久久不能回神。
原來,它叫九曲鈴,這還是古羽第一次知道它的名字。
九曲鈴、九曲鈴……
伊花姬!
想到伊花姬,古羽雙眼危險地一眯,該死的,當初還騙他說隻是一個普通的鐲子,原來竟然這樣大有來頭。
難怪他說怎麼想取下的時候老是取不下來了。
意識到這點,古羽一時也忘記了那水質透明人的要求,而是當場就抓著那個鐲子,試圖將它弄出來。
然而,還是和以前一樣。
當他想弄出來的時候,鐲子會馬上縮小,根本弄不出,一放開,它又再變回正常模樣。
古羽在拔的同時,也弄響了那鐲子的鈴鐺。
隻聞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猶如九幽喪鍾被敲響一般,聽著這鈴鐺聲,古羽莫名的煩躁起來。
越煩躁,他就越是想弄出來。
但,他越是急著想著弄出來,那鐲子就越是弄不出,最後,這樣的趨勢呈一個惡性循環。
這旁,那水質透明人平靜地看著。
在見到古羽即將想發火時,她終於忍不住說了句。
“沒用的,這九曲鈴,一旦戴上,是取不下來的,能取下來的,就隻有一個辦法。”
聽到有辦法取下來,古羽一急,邊弄著那鐲子,邊看向她急聲問。
“什麼辦法?”
那水質透明人臉色依舊平靜,或許可以這樣說,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情緒,隻見她應答著。
“鈴鐺的另一人死去,它便會自動碎裂,這樣不用你取,它自己便會落下來。”
說這句話時,那水質透明人聲音似乎有些怪怪的,隱隱有點冷的樣子。
這旁,古羽一怔,手中的動作也下意識地停住了。
原來,這就是取下來的辦法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寧可永遠戴著。
古羽沒再撥弄那鐲子,而是放下手來,同時也看著那水質透明人,問。
“說吧,別扯開話題,我給你血了,到底有沒有什麼契約之類的東西?”
那水質透明人眼中異光一閃,卻是平靜地答。
“沒有。”
古羽自然是注意不到她眼眸中的異樣,所以,她這樣說了,也真的這樣信了。
隻見古羽同意地點點頭,又再問著。
“那我該怎樣給你血?這樣嗎?”
說話的同時,古羽也伸出一手去,示意地向她問著,是不是劃破手臂之類的給她血。
那水質透明人平靜地看著古羽,答。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