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上課期間睡覺也就算了,還夢到炒菜。
任教這麼多年,終於知道為什麼在上學私聊老師總愛逮她。
當當當用力拍了好幾下。粉筆灰統統往歐陽天羽帥氣的臉龐飛去。
咳咳咳。
後者不悅的睜開眼睛“怎麼了?”
韓清氣急,上課夢到炒菜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問她怎麼了?“胡了嗎?抄了多少啊?”
笑眯眯的關切問道,眼神可以秒殺一切。
歐陽天羽茫然的點頭,繼續趴在桌上準備補第二覺。
昨天晚上肖逸和沈若說了玩牌後,打了回麻將,零點準時去他們宿舍叫他玩抓豬。
頭一次玩的新人在這群高智商人群中玩了40圈輸了40圈,滿臉都是紙條。沒睡幾個小時,就要來上韓清老師無聊的課。
心累,身更累。
“歐陽天羽,你要是在睡覺,給我寫一篇為什麼睡覺的檢討論文。”
“好。”
悶悶出聲,隻要現在能讓他睡覺幹什麼都可以。
聽著呼呼的呼嚕聲韓清煩躁的擺擺手,頭一次沒和她強嘴,睡覺就睡覺吧。
和煦的微風在秋天格外養眼,醫院中也是如此。
劉玖斜趴在病床邊看著睡的香甜的煜承還有那雙相握的手掌,揚起滿足的笑容。
另一隻空手摸向偏平的肚子處,那裏有過一個小生命,經過那重重地一甩,可能離開他了吧!
也好,他就不該出生在這個界上,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對他也是一種傷害。
賈乃?嗬嗬,這個人可真可笑,真會以為她會以肚子裏的孩子要挾?言情劇看多了?一個偽高富帥,有什麼可讓她留戀的。隻是兩人不小心在幹柴烈火的條件下有了一個小孩,他有權利參與到他的去留中來。
還沒上酒吧的樓梯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擋住,一個一個的話挑釁著她。
“咦,這不是煜承之前的經紀人?”
“賈少都和她離婚了。”
“棄婦啊!”
“誰要一個殘花敗柳。”
“也是,聽說她成為煜承的經紀人另有圖謀,隻是沒爭過商南來。”
“不知羞恥。”
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吵的好不熱鬧。
不想惹什麼事的劉玖沒說什麼,自己鄙夷不已。
做雞的人好意思罵別人是庸脂俗粉?
“讓開,我找你們賈少有事,永不了幾分鍾。”壓住心中的怒氣,盡量輕喚道。
“有事?我們賈少日理萬機,你能有什麼事找他,因為孩子?抱歉啊,他不要不稀罕,你也別找他,自行解決,不行我幫你也好。”
話落,還沒等劉玖回味過來話裏是什麼意思,身後懸空,被推下樓梯。
隻感覺腦袋嗡嗡的她們難聽的笑聲,旁邊人的驚呼聲。
“劉玖。”
一個日思夜想的懷抱出現在旁邊,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喃喃疑惑道“煜承?”
不清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畢竟一個明星非工作壞境下來這個酒吧,不太好。
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
還一直煩心是夢,醒來就趕緊去找,生怕是夢。
還好,他在她身邊,就算兩人不可能,偶爾的小憩時光靜靜看著他的睡顏也好。
不過……眼神一黯,昨天的那件事絕對被吵的風風火火。一些黑粉又要給他了。
劉玖愣神的期間,煜承眯著眼睛醒來。
“感覺怎麼樣?怎麼不叫醒我?”手忙腳亂的幫劉玖安排這個安排那個。
“沒,我就想看看你,我……好久沒這樣看過你了。”輕輕抽噎一聲,假意笑了笑“我是不是變醜了,成了黃臉婆了。”
“你?嗬嗬成了黃臉婆又怎麼樣,咱們兩個還說那些?你也絕對不會因為我是一個老頭嫌棄我不是?”低低笑了笑握住劉玖的纖手寵溺道。